“操、啊......”

姜沉被电得抽搐，疼痛渗进四肢百骸，好容易聚起来的一点力气又耗尽了。等电流终于停止，他虚弱地躺在那里，勉强睁开眼皮，却是动也动不了了。

来人做医生打扮，露出来的是张金发碧眼标准老外的面孔，一开口普通话倒标准，很无奈地看着他，“何必呢？我又不是你的敌人，只是个收钱办事的。”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目光掠过周围明显是手术室的场景，姜沉声音沙哑，“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是谁不重要，反正估计你之后不会再遇见我了。至于后两个问题嘛......”

医生忽然笑起来，特地搬来镜子放在病床前，褪去姜沉松垮的病号裤，掰开他两条腿，用拘束带固定在病床两侧栏杆上，“你自己看吧。”

语气得意，好像艺术家在展示什么呕心创作的作品。

姜沉却如遭重击。

在他熟悉的，两条修长笔直、肌肉结实饱满的双腿间，多了一个陌生的器官。

一道窄长的、湿热的裂缝突兀立在会阴处，将阴茎与菊蕾分割开，顶端依稀能看见颤巍巍探出头的一粒娇小肉蒂。

姜沉很小的时候就认识这个器官。黑街的妓院当然没那么多遵守规矩的人，偶尔也有猴急或者磕劣质毒品磕大了的嫖客等不及进房间，在外面就抱着人干起来。那些流莺们张开腿，露出来交欢的就是这样的裂口，湿漉漉地吞进嫖客的性器和钱。

是女人的阴户。脏话里的逼。

现在安在了他的下体。

“你、做了、什么......”

姜沉表情一点点裂开，太过震惊甚至忘了骂人，连呼吸都不敢幅度过大，生怕一不小心就把这道陌生的裂口给撕扯得更开。

“这可是最新的技术，很多人想做这个手术都找不到门路呢。”

医生沾沾自喜地介绍，手腕一转，手术镊就夹起了顶端的肉粒，将缩在阴唇里的小小颗粒整个儿拽出来，“你看，像这里，因为会阴处长度有限，所以这个仿女性外阴整体会比正常女性的小一点，为了提升使用体验，阴蒂会比寻常的更敏感。”

“呃，别碰！！”

柔软的花蒂被揪出来，几乎要扯成一个尖。姜沉一瞬克制不住尖叫。新生的器官娇嫩至极，被这样粗暴对待着，疼得他呼吸急促，偏偏疼痛之余还有陌生的、从未体验过的极度酸涩，整个小腹都沉沉的，像坠着什么东西，异样的感受让他双腿打颤，镜面里，他腿间的裂缝亮晶晶的，已经因为医生的动作而分泌出水来。

“放心，手术器具都消过毒的。”

这他奶奶的是消毒的事吗！姜沉真想一拳头打烂这洋人脑袋，但双腿被拘束分开，电击的威胁也让他无法妄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医生将镊子探入洞口深处。

“......包括这里，因为腹腔内的位置不够，子宫会比较浅，也不具备繁殖功能。不过不用遗憾，不同于正常女性宫颈的钝感，这种人造器官从阴道、一直到子宫深处，都极其敏感，甚至比你的龟头还要敏感，相信我，绝对能给你带来绝无仅有的超棒性爱体验”

“唔啊，停下，等，别！”

姜沉猛然一个激灵，双腿震颤着，在冰冷的器械深入阴道、去戳弄宫口时被逼出呜咽，过度的酸涩与快感刺激着大脑。

他对这样陌生的感受无所适从，挣扎着试图躲避，又被检测到他脱离病床的电流逼得躺回去，早已被撩拨得酥麻酸胀的下体却在电流刺激下一瞬喷发。姜沉粗重地喘息着，隔了许久才意识到，他身下新生的器官在喷水。

粘稠的、透明的液体。浸透了床单。

“就像这样。”

医生收回手，将镊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