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姐何必明知故问,”楚晖也不着急,修长冰凉的手指在她白皙掌心暧昧地打转,“不过是想让艺术品......更美一些罢了。”
话音未落,唐小姐一声惊叫,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靠在楚晖身上,面颊酡红,媚意横生。
楚晖的手指宛如灵活的游蛇,在“美”字念出来的时候,已经探入了她裙底,轻轻拨开内裤,捏着那一颗要命的小核揉搓起来。
他手法好要命,时而揉捏,时而用指腹按压,不时用指甲轻轻刮擦着那颗敏感的肉蒂,很快就弄了满手的水光淋漓。
楚晖犹不知足,手指探长,一边捏着花核不放,一边拨开花唇,往深处洞穴探去,上下摩擦着,又碾着敏感点按压。不多时,唐小姐就彻底软倒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动作身体轻颤,最后“啊”得喊出来,耳后多了一层汗,颤抖的身体僵住,隔了几秒,才倏地松下来,倒在楚晖大腿上,目光迷离。
楚晖抽出手,修长指节上一片亮晶晶的水光。
“我真的,喜欢死你了。”
许久,从高潮中缓过神来的唐小姐摸了摸楚晖侧脸,大红指甲油明艳艳的,在他脸颊上压下一小处凹陷。
“唐小姐,你真美。”
楚晖只是笑,用手帕擦去手指间的液体,也仔细帮唐小姐整理仪容,带着淡淡香水气息的布料柔柔抹去污渍,绅士得要命。
“楚公子总是这么油嘴滑舌。”
唐小姐哼笑一声,就这么慵懒地躺在楚晖腿上,和他聊起闲话,“哎,你知道吗,棠圆最近喊着要和三水堂联手对付隆升的声音越来越大了。你说,是不是咱们这戏演的太过了啊?也是,谁知道棠圆和三水堂都是明面上的障眼法,其实早被生哥控制了啊......”
剩下的话,姜沉已经听不见了。
早在这位“唐小姐”出现时,他就意识到不对。那张脸并不陌生,是他老东家棠圆的掌权者最宠爱的千金。
他抱着最后一丝奢望的幻想,也在目睹这场活春宫,听见她亲口说出的话后,化为齑粉。
原来,棠圆和三水堂早就是方生的人了。
什么潜伏,什么挑拨,什么离间。什么从高层影响让三家势力内斗,给官方坐收渔翁之利的机会......统统都是笑话。
老K的计划从一开始就不会有结果。
楚晖唇角带笑,耐心地听唐小姐絮絮叨叨,手指帮她捏着额头缓解疲乏,温柔体贴得不得了。
视线却在她闭眼享受时漫不经心地扫过姜沉,嘴唇无声开合:
惊喜吗?
姜沉如坠冰窟。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不知道这段时间他是怎么熬过去的。等唐小姐终于婀娜离开,楚晖来到他身前,摘下浸满口水的口塞,笑吟吟地俯身问他“废了几天功夫,还是查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怎么样,惊喜吗?”时,两天未进食水的姜沉干渴至极,声音沙哑,却仍倔强地否认。
“真倔。”
楚晖的语气很遗憾,笑容却越发愉悦,动作轻柔地替姜沉擦去额角的汗,左腿伸出极残忍地一脚踩上姜沉躺在腿间的性器。
“呃......”
姜沉颤抖着,竭力压抑着痛呼,却还是漏出了些许杂音。
更让他难堪的是,很快,楚晖放轻了力度,皮鞋坚硬的鞋底肆意揉弄着这团肉,带着丝丝刺痛的压迫,却让常年在敏感药物作用下敏锐的身体食髓知味,尝到甜头。
埋在后穴的假阳具振动得越发激烈,姜沉恍惚间都能听见“嗡嗡”的声音。身前性器被不轻不重地挑逗着,双重刺激下,饱经折磨的阴茎还是颤巍巍地硬了,哪怕涂满了干涸后仿若石膏的颜料,依旧撑开拘束的白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