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成了一种折磨,每一下都是最极端的刺激。
偏偏楚晖扣着他脖子,将他牢牢箍在怀里,躲也躲不掉,只剩个屁股还在翘着,同时贪婪地吞吐着两根侵入的性器。这角度将他两口穴整个儿露在外,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在抽插中被带出来又砸进去,黏成一片的泡沫,湿得一塌糊涂。
姜沉大口喘息着,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下体被反复摩擦责打到红肿发麻,过度的酸涩让他忍不住脚趾都蜷缩起来,又在一下一下顶弄中吃得更深,过度的快感变成一种折磨,挤压的反胃又让他窒息不,不对,是真的窒息!
那只冰凉的手死死掐住脖子,在本就饱受摧残的皮肤上肆意折磨。但他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天杀的楚晖人废了力气还那么大,姜沉连一点点能汲取的氧气都得不到,眼前一片花白,在窒息中浑身绷紧,大脑炸开空茫茫的错乱讯号窒息中又神经敏感度变得最高,将全身的酸痒快感悉数接纳。
隔了很久,他才从眼花耳鸣的空白里逐渐回神,发现自己在筋挛抽搐着失禁潮吹。
他浑身虚脱地倒在楚晖身上,身体软绵绵的,完全失去力气,两口穴眼却绞紧闯入的性器,咬得死死的,将每一寸凸起的青筋都完整吞下。
汗液、泪液、唾液,和身下的淫水一起,从他身上每一存皮肉中排出,浑身透湿,好似那没拧上的水龙头,或者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挤一下就是哗哗的流水,随着方生一下下的操弄,身体也随波逐流地起伏,顶出更多泛滥的淫水......
模糊中他听见有人在笑:“小狗,你快把这层楼淹没了。”
也有人在说:“潮吹这么多,一会儿把这里舔干净。”
而姜沉只能发出麻木的、疲惫的呻吟:“啊......”
虚脱的身体却还随着抽插浸泡在甘甜又酸涩的快乐里,一股股地涌水......
直到听见运货的轮船启程的鸣笛,姜沉才终于松了口气。
那天他到底没有舔干净在那俩畜牲尽兴前,他就被操昏又操醒,几次后终于彻底失去意识,泼冷水也没醒过来,终归是逃了一场折辱。
往后的日子过得大差不差,无非是从一个暗无天日的密闭房间里被操换到另一个房间被操,翻来覆去的折磨,过度的性事让他一度双腿发软得根本站不起来,也合不拢腿,稍微一并紧双腿,过度使用的穴眼与胀大的肉蒂就酸涩到极致,让他直接踉踉跄跄跪下。
直到再一次被玩过了火,躺进病房,才让他找到机会,用束缚双手的锁链勒死了守卫,拆了他身上的手电筒取出金属弹簧,掰成铁丝给自己开了锁,翻窗逃了出去。一路东躲西藏,最后藏进运输违禁品的集装箱里,终于上了离开海岛的货轮。
他耐心等到午夜,确认没有人会过来,才用事先留下的开锁工具撬开门,溜出集装箱,顺着通风管道爬到一处废弃的储物间,换上找到的备用船员制服,翻出两包过期饼干和一罐啤酒,再趁着夜黑风高,艺高人胆大地从后厨摸走一筐备用的面包和饮用水,大摇大摆回了集装箱。
背靠着一箱又一箱放出去足够他被枪毙一礼拜的违禁品,姜沉咬了口面包,再喝一口酒,终于有了逃出生天的实感。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姜沉喃喃着自我安慰。至于接下来货轮到岸后的第一笔路费
他沉默几秒,最终还是摸出了一直放在口袋里试图忽略掉的东西:
几枚闪闪发光的,阴蒂环和乳环。
怎么说,虽然看见这东西他就牙疼,但楚晖那奢侈审美还真一如既往,甭管用途怎样吧,的确都是货真价实的昂贵宝石,用来换路费是绰绰有余了。
就这样,姜沉闭着眼,靠着箱子,在心里筹划着未来的方向,渐渐在波浪起伏里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