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的是,在上半身痛苦喘息的时候,下身两口早就被驯服得淫荡的穴眼却自顾自的爽快。前面直接结结实实撞开宫口,恨不得把胞宫都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形,往肚子深处撞,后面那根紧挨着碾过前列腺操进结肠,堵得姜沉反胃窒息,也顶得姜沉一动就是大股大股的淫水从交合处的缝隙往外溢。
大概只坚持了不到两分钟,姜沉就干呕着高潮了。
他身体被调教得太好了,再多的不适都能自动转化成酸涩的快感。尤其在药物作用下皮肉又敏感又痒,高潮在颠簸的顶弄里被拉扯着延长,还没来得及从巅峰上下来又有一波接一波浪潮的快感。
“呜......”
姜沉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哭得泪流满面,下面也哭泣似的淌了满腿的淫水,在酸涩麻痒的复杂快感里颤抖着再次高潮。
“贪吃成这样,一点也不肯空着啊?”
戏谑的声音砸进大脑,姜沉空芒的大脑才逐渐意识到他在做什么。
方生不知何时停下了。但食髓知味的身体仍旧在本能地上下起伏,甚至主动扶着楚晖轮椅扶手往下坐,被撑到极限的两口穴眼在抽插的时候不时翻出湿淋淋的媚肉,也被操到烂熟,呈现一种熟透了的大红色。
“好主动的小狗啊。”
冰凉的手指慢悠悠抹去他的泪水,楚晖也望着他笑。
姜沉羞恼至极,却无法停下之前那一鱼缸的药水把他身体彻底泡软了,只有每一次被顶到最深处,那从骨头缝隙里透出的痒意才能在暴烈的操弄中得到短暂地疏解。
但也是短暂的、毒药似的疏解,上一秒缓解下一秒就是惊心动魄浪潮似的反扑。操得越深越重越痒,越痒越渴望被操,恶性循环下他好像那成瘾的患者深陷欲望的枷锁,分明不甘愿,却又忍不住扭着屁股竭力将两根性器吞得更深。
“说话呀,”方生不动,还故意往他耳后吹气,在姜沉被痒意逼疯到摇摇欲坠的神经上加码,“你想要什么?”
“乖一点,小狗。”
冰凉的手指从胀红的乳尖一路下滑,打着转绕过隐忍颤抖的腹部,摸过通红的龟头,又去摸湿粘的交合处,指尖戳着充血鼓起的女蒂,轻轻拉扯着阴蒂环,在姜沉瞬间变了调的呻吟里,楚晖也朝他轻轻柔柔地笑,“正视你的欲望。”
“我......”
姜沉大口喘着气,听见心脏剧烈跳动的声响。不知道是药物作用还是在激烈性事下的疲劳。咚咚、咚咚。嘈杂的声音撩拨着脆弱不堪的神经,他听见自己呼出一口甜腻的吐息,“好痒......操我,求你了,操呃啊啊啊啊啊!”
话没说完,姜沉就被突如其来的顶撞操得翻起了白眼,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大脑一片空白方生猛地上了一阶台阶,又逼着他往楚晖身上压,前后两根都操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不给他喘息的功夫,方生立马压着他开始大力操干,每一下都拔出来再生生凿进最深处,愣是把楚晖的轮椅都给撞得往后滑,抵到墙了才停下,于是那股蛮横的冲撞就毫无保留地砸在姜沉身上。姜沉人都快被砸扁了,小腹却一颤一颤的,自顾自筋挛着高潮。
“呃......”
很快他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姜沉被撞得收不住,顾不上心理阴影,整个上半身都严丝合缝地贴在楚晖身上了。楚晖伸手,扣住他后颈,将他往怀里压得更严实些,贴在他耳边轻声说:“小狗,你把我裤子打湿了。”
的确湿透了。这次他没戴尿道棒,很早就被操到射精,但无止境的快感逐渐变成一种折磨,他在一轮又一轮的高潮中射空了囊袋,最后阴茎徒劳地硬挺着,只能淅淅沥沥淌着不知是精水还是失禁的浊液,通红的龟头蹭着楚晖的衣服,布料摩擦着射完精最敏感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