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行为,就这样死板地、直白地碾着花蒂震动,强硬地将他送上一波又一波的巅峰。
第一次高潮来得又急又快,习惯了被折磨的花蒂在强烈的责罚下柔顺又熟练地被催熟,在不间断的责打中渐渐肿起。很快,尚在高潮余韵里打颤的身体就被强行唤醒到第二次高潮。连续两波下巅峰的肉粒胀得通红,风一吹都要发抖。
不止是风。最大档位的跳蛋仍死死黏在阴蒂上,将他带动到第三次、第四次……
再后面姜沉也数不清高潮了几次,过度的高潮让他有些喘不过气,轰鸣的大脑偶尔能捕捉到身旁楚晖悠然报数的声音,但很快又被席卷而来的快感搅乱。
崩溃比他想象来得更快。这具身体习惯了蹂躏折磨,早在第一次高潮时就被全方位唤醒,下身几口穴眼烂熟地敞开,等待进一步的折磨,可
淫液一股一股地往外冒,却始终没有任何东西插入。
花穴与菊蕾翕张着颤动,内里湿软的腔道失禁般淌着水,在不间断地高潮里痉挛着搅成一团,却没有期盼的外物操进来安抚。连胸口都乳粒都自发鼓起,艳红的,等待着谁的揉捏折磨,却没有人碰。
姜沉快被这种怪异的空虚感逼疯了。花蒂已经肿胀到近乎小指大小,在跳蛋的责打下无助地颤动,一次次在高潮后的敏感不应期里再度被唤醒,过度的酸涩折磨得他快要窒息。可也是同时,浑身上下其他每一处敏感带都在叫嚣着不满足。谁来摸摸他、谁来碰碰他,谁来操他一下啊!
没有人碰他。姜沉呜咽着喘息,泪水将盖在眼睛上的布料浸透,于是湿布黏得更牢,黑色的视野里感知被无限放大,下身酸涩到泡在醋里似的,阴蒂每一处神经末梢都被完整刺激着,过度的快感几乎成了一拳拳砸在他下体的痛觉。花心却无力的瘫软着翕张,他试图合起腿来,企图绞紧腿根摩擦来减少那种蚀骨的空虚感,脚踝却被牢牢拷在床尾,连简单的并腿安慰自己都做不到。
连胳膊的疼痛都快感觉不到了。姜沉听见自己歇斯底里的呻吟惨叫,含混地喊着些他自己都听不懂的胡言乱语,过度的折磨里每一秒都好漫长。终于,体力耗尽,在急促的呼吸中迎来眼前的黑暗。他听见有人在耳边轻笑:
“好厉害哦,居然完整高潮了四十一次呢。”
之后的话就听不见了。
他被活生生高潮到昏厥。
呵呵,死了算了。
姜沉睁开眼,又闭上。
他这次昏得够持久,光是闭眼昏睡就闭了两天,然后断断续续半醒半昏的发起了高烧。毕竟在海里自由漂流好几天,刚被捞出来没晾干多久又被捆着强制高潮,铁打的身体也该遭不住,只是发烧没有其他并发症已经算他厉害。
可喜可贺,这地方虽然是海岛,自然风光甚是美丽,但也没脱离社会,该有的现代设施一应俱全,甚至因为楚晖的特殊需求,医疗资源算得上全球顶尖,分分钟将他治好,保证没有一丁点后遗症。虽然姜沉并不想要这样的喜贺,只想跳回海里,当时怎么没被淹死呢。
头皮一阵刺痛,他被人揪着头发强行从病床上拽起来,姜沉被迫睁开眼,一点也不意外地看见方生那张人神共愤的脸。
好消息是,方生再可恨也没那姓楚的变态吓人,起码没给他留下那么强烈的、生理性恐惧的心理阴影,不再有卧底虽然卧底得很失败需求的姜沉毫不犹豫选择攻击。四肢被锁链拘束了行动范围,那就用脑袋去砸。趁着方生松手、稍微凑近些打算说话,姜沉猛然一记头槌撞过去。当真用尽力气,这一下要是砸实了,坚硬的颅骨比棒球棍挥脸上还凶,非得鼻梁骨折、涕泗横流不可,指不定还得被撞出个脑震荡。
但可惜,方生不会让这一下砸实。要是四肢没被束缚的姜沉可能还会让他头痛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