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2 / 3)

隆升记事 起来出来 3214 字 1个月前

破裂的伤口里挤出。更多的血流出来,打湿了交合的地界,将披麻戴孝的孝服浸透,落在地上,给灵堂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怪物白皙的手伸进伤口。就像看起来的那样,十字的开口轻易被揭开,深红的肌肉在按压下轻微跳动着,分不清是脉搏还是内部埋藏的性器的顶弄。

金属从孝服的袖口淌出来,沿着指尖伸展,人体器官的一部分似的,化成薄薄的刀片,精准地剖开皮肉,露出那层薄薄的腹膜,再切开,内里蠕动的各色脏器就映入眼帘。

姜沉从没这样清晰地观察过自己肚子里的内脏。随着走动,深埋在肠道里的阴茎形状也清晰地映出来,果然操进了结肠,甚至能望见被操到变形痉挛的腔壁,连那颗顶在最深处的跳蛋震动的频率都看得见。

怪物揉着他湿滑的肠子,手指抚摸各色柔软的内脏,语气真诚地夸赞:

“真是一具健康的、优秀的身体。”

姜沉觉得自己疯了。

意识随着腹部伤口也被剖成两半似的,有一半的他安静着发疯,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开膛破肚,一低头就看见自己交合处之上摊开的腹腔。像块肉铺里被片成两半的牲畜,连被操弄的肠道、子宫、膀胱都能一眼看清,偏偏尖叫不出声音。

另一半则浑浑噩噩着,像被包裹在一场无论如何也醒不过来的疲劳梦境里,迷幻药的作用让他对疼痛的感知都变淡了,能知道是疼,却像离得很远。身下甚至还能随着楚晖一下下的操弄机械性地流水。当然,快感也离得很远。

身体和意识之间隔了层膜,他像溺在水里,越挣扎越陷进去。他该感到惊恐的,姜沉意识到,可连惊恐也钝钝的、远远的。激烈的感知仍然鲜活地存在着,接受感知的神经却在迷幻的薰香里喝醉了酒,很久才能收到信号。比起疼痛或扭曲的快感,更明显的是天翻地覆、地板都在摇晃般的晕眩。

楚晖好像玩得很开心,站起来抱着操他,不时来回走动,将整个灵堂都染上情欲与血腥的气息。

那只伸在肚子里的手指揉捏着内脏,像在把玩什么有趣的玩具,有时直接握住滑腻的肠子挺腰抽插,粉红的肉套子被阴茎撑到皱褶都捋平,这种介于手淫与肛交间的触感让人着迷。姜沉甚至怀疑他真想把内脏彼此相连的地方划开口子,直接从肠穴里操他的膀胱与子宫,反正流的是水还是血,楚晖都不在乎。

体力随着血液流失耗尽,越来越累。姜沉能感到身体在本能地抽搐绷紧,不知道是疼痛下的应激反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也被操到了高潮。

似乎疼痛与高潮的反应总那么相似。莫非快感其实是另一种的疼痛?晕眩的大脑混乱地想着。他痛,就是快感,他流血,就是在流淫水、甚至失禁。

的确失禁了。淅淅沥沥的水从下方两处尿孔往外挤,把紧贴皮肤的白色麻布上的血迹冲淡。姜沉也分不清是被操到失禁,还是楚晖从后往前地操着膀胱、甚至直接手伸进肚子里揉捏着膀胱,把那点水分都物理意义地挤了出来。

舒服吗?不舒服。难受吗?不知道。舒服是什么意思、难受又是什么意思?姜沉眼中的世界开始扭曲,天旋地转的,不知道是弧形的金属占据了视野,还是空间当真被一只手狠捏着似的开始转起来了。

他看到星星点点的雪花,雪白的,像纸钱,也可能是那支长明灯。仰头时,高悬的遗像里,方生的脸在雪花中也扭曲了,狞笑着,像随时能扑出来折断他的脖子。又好像是惯常漫不经心、懒洋洋餍足的笑,还在抽烟,雪茄的火星落下来,白色的烟雾缭绕着,缠绵地卷到眼前,烟雾里又映出一张脸。

半张脸哭,半张脸笑。

那个佛珠上的菩萨像。

姜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看见这古怪的菩萨像,明明他只在先前瞟过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