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

那绳索竟是会顺着车轮滚动连带着巧机关活动的,小毛刷便开始轮番轻扫她最娇嫩敏感的地方。因为车的行进速度和方向都不由她控制,完全不知道下一刻的折磨是如何销魂。

衣裳下的感触已经叫人难以忍耐了,私处的东西也开始表露出狰狞的一面,流苏突然感觉到花穴内的那根粗长适中的玉势开始发热并鼓胀起来,竟是如花瓣般微微撑开了滑腻花径,五个手指粗细的小 棢 詀 : ?? ?? ?? . ?? ? ? ? . ? ? ?? 玉势仿佛有生命一般轮番进行伸缩,时而一起直捅花心,时而陆续抽出了穴口后又顶弄进来,这样的刮弄还轮番刺激着内里隐秘的粗糙硬肉,好似一只手在玩弄着里面,流苏却是挣脱不得。

往日里同男人欢好,她每每被刺激到那一处都忍不住想挣扎着逃开,虽然被男人强硬得抱紧进行进一步蹂躏,但是十次里总是有一两回能躲开下,偏偏现下躲避不得,使得心底因为异物深入而产生出的害怕里孕育出更多的紧张,私处也愈发敏感起来。

马车的一个轻微颠簸终于把她送入第一个极乐世界,高潮的余韵尚未退去,菊穴里的那个又有了异动,那细滑的玉势竟是越伸越里面,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高潮中无力到失语的流苏,连呼喊颜寻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害怕得感受着玉势深入男人都无法企及的深处,不住的吸气让自己放松身子容纳。

后面的玉势确实极为深入,到了一定长度后终于会慢慢回去,即便如此,每一次的深入都让流苏有一种几乎被贯穿的错觉。这样的三重折磨一直到午膳时才解脱。颜寻不喜外人看见夫人的模样,所以流苏往往是带着面纱被颜寻紧搂着进到酒楼里吃饭。

他与流苏坐一桌,不时给她添茶倒水,不住地夹起佳肴喂她吃下,以弥补上午的这般撩拨。流苏嗔怒地看着他,却还是乖乖得任由夫君喂食,因为身上的绳索还未接下来,任何大幅度的动作都会让她忍不住发颤。

午膳后,颜寻解了流苏的束缚,按了机关起了东西,好让她午歇一会。颜寻也坐回了马车内,把累坏了的流苏抱在怀里哄着她睡觉。车队走在林荫道里,伴随着不时传来的鸟雀鸣叫,一同享受难得的安宁。

晚上到了城阳镇,流苏洗浴出来便径自取了本话本躺床上看去了,颜寻赤着上身在床边晃悠,刻意展示着古铜色的结实肌肉和强健体魄,他俯下身,滚烫的身体如一床暖被把她整个人都包裹住了,他虽然体格高大但是身手灵巧,一靠近就迅速偏头含住了流苏的耳朵,让小野猫没法转头来咬自己。

湿腻的舌在美人敏感的耳朵里舔弄,男人低沈的话语裹着热气喷洒在耳洞,流苏难耐得不行,下面有了反应,她忍不住想夹紧双腿反叫颜寻觉察到了什麽,伸手下去一抹,那里已经是湿乎乎一片了。

“骚货。”他在流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后开始用自己壮硕的阳具磨蹭流苏的私处,流苏已经被撩起情欲,开始用双乳摩擦颜寻的前胸,私处有了痒意,她想要了,想要被颜寻插入了。“恩,夫君,苏苏想要,你用大肉棒来插我呐,狠狠的插苏苏~”

“这样就受不住了麽?”颜寻将阳具送入一个头后又抽出来,就这麽吊着流苏,听着美人难耐的呻吟,挺腰想要去套弄他的阳具。流苏被男人不断刺激着,见男人不肯进来,便想伸手去揉自己的私处,却被颜寻眼明手快的一把抓住举过了头顶,颜寻含着流苏的一只大奶子吸着奶水,防不胜防地狠狠将自己肉棒插了进去。

流苏舒服的娇吟着,任男人把自己的屁股拍击得通红,两颗奶子上下飞甩。“啊啊啊啊,不要……”流苏被颜寻刺激得连连高潮,再被男人又多又浓的液一烫。竟是失禁了。颜寻喊了一个嬷嬷进来,让她把被尿湿的床单床垫都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