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本以为是要这麽再走回去,却是被颜寻拖进一处无人的院子里,光天化日之下便就地正法了几回。原来他早已被流苏一路似有若无的娇吟和高潮时得媚态给撩拨得欲火焚身,硬是找了地方泄了火才横抱着几乎脱力的流苏回到自己院里。
颜寻在家待了数日后就接到指令去雍州城阳镇巡查,流苏不想再忍受离别之苦,纠缠了数日才允许带她一同上路。因为照顾流苏队伍行进速度放慢很多,但是为了赶时间必须昼夜不歇的前行。因此,颜寻不方便同流苏欢好,只能时不时在中途休息间隙,借着嘘寒问暖的由头将那美人儿剥光了舔咬吸允个遍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随行的侍卫们往往见了颜寻进马车后,就四散开来在百米开外休息,聊天。那车里细弱的哀鸣,口舌交吻的湿漉吸允声以及男人低哑的话语完全避不过有武功的侍卫。
“苏苏的奶真是甜啊,来,让夫君再吸口。”
“爷的鸡巴好不好吃?来,趴好,让爷好好喂饱你。”
“乖,整根都吃进去,恩,吸它,嗯啊,你这小嘴跟那小逼一样厉害,把爷的魂都要吸出来了。”
“唔,要到了,用力吸,啊啊啊,都给你,爷的精华全部都喂给你,喝下去。恩,对,舔干净它,唔,小妖。”
那些断断续续的调逗戏弄听的人脸红心跳,偏偏他们只能尽力维持着不知情的表情。
颜寻总是喜欢将流苏抱在怀里,然后隔着衣裙抚摸她的身子,等兴致来了就扯开衣襟,撩起裙摆,好露出那些私密又招人的地方尽情玩弄。流苏素来敏感,少许的撩拨都会发出低低的娇吟,她也怕外人听见,只能咬着自己手指低呜。
颜寻不能把流苏就地办了,但可以用其他法子喂饱这个小淫娃。他若是在车里便会用自己的手指把流苏送上几番高潮,若是他不在,也不会让那小穴空着。
这辆马车名为茧,是从颜家库房里专门调配出来的,颜家用的自然是好东西。这不,颜寻吻得流苏浑身发软后,伸手探入她双腿间按了按垫在下面的棉帕,指腹触及一片濡湿,他低笑着亲流苏绯红的小脸:“小东西,玩得这麽开心,瞧瞧你下面湿成这样,恩?”
流苏眼神涣散,一身香汗地咬着帕子,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在外人看来马车里,只有一个穿着华丽丝裙的美人咬着手绢靠坐在铺满软垫的矮榻上,俏脸绯红,眼含水色,一副海棠春睡的旖旎模样。
却鲜有人知道,华服之下的水嫩身子被特制的绳子所束缚,裙摆下是未穿亵裤的臀部和双腿,私处更是被完全固定在两只玉势上。坐在美人儿身下的软垫中央是空的,刚好让流苏光溜溜的小屁股陷入其中,空心处塞满了吸水的厚实棉布,两根乍看寻常的玉势正对准花穴和菊穴。
流苏白日里只是羞于让颜寻给自己捆满绳索,所以当一早颜寻抱她坐到软榻上让她下面含着那两只玉势时,她只是看了眼,觉得是寻常的物件也没在意,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颜寻忙碌于自己衣裙下的那些绳索上。那绳子质地极好,怎麽摩擦都不会弄伤流苏娇嫩的皮肤,但是绳子上绑着的东西却没那样好心。像细小毛刷一样的活动圆环成为了绳索的结扣,细毛不会弄痛流苏却能让她感觉有东西在轻扫自己,那种难耐的痒若是来自乳头,腋下,手肘,脚底,大腿内侧,这些最为娇嫩敏感的地方,如何不叫她难耐低吟。因为流苏是先含着玉势再被捆缚住的,并没有多想两者间的联系。
颜寻的眼底带着一抹坏笑,低头亲她,叮嘱她若是难耐了便咬着帕子,可不要叫出了声。流苏坐在矮榻上看着夫君把自己双腿固定在地板的皮扣里时还未料到之后那种欲仙欲死的折磨,两人耳鬓厮磨到颜寻不得不离开马车,当车夫马鞭一甩,车!辘开始转动时,流苏不由得柳眉一蹙,用手绢堵住了几乎脱口而出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