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才敢下结论。
“我儿说得不错,白首领这样子,很有可能中了毒。”
白灵顿时慌了,眼瞧着又要哭出来:“那怎么办?你们能不能给我阿爹解毒,你们要有办法,那就救救我阿爹。”
“救,肯定是会救的,至于如何救最有效,我这还得回去琢磨琢磨。”
薛昭这样一说,舒氏看他一眼,再把目光转到少年身上:“你母亲素爱钻研这些奇门玩意,又敏而好学,还真被她钻研出了一些门道,她那独门研制的解毒丸,珍贵得很,你是她儿子,她必然也会给你备着。这样吧,不如你开个价,我找你买了,或者你有何要求,尽管提,只要我能办到,我就绝不会推诿。”
晋琛笑笑:“夫人乃我母亲旧友,为着这份交情,我也该出份力,毕竟情义无价,谈别的就伤感情了。”
说罢,晋琛从衣襟内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白瓷瓶,从里头倒了一粒药丸出来递给白灵,叫她碾碎了兑水喂给白俅。
“这解毒丸虽说可解百毒,但世间的毒千种万种,白首领所中的毒,未必就在这药丸能治的其中,但死马当活马医,总要试一试,不然更无可能。”
死马当活马医,薛昭嘴角抽了抽,我的世子啊,您这话还能说得更难听吗?
白灵接过药丸,犹犹豫豫地,抬眸将晋琛看了又看:“你这人是真的好看,可有时候讲话也是真的难听。”
舒氏脸色一沉,斥女儿道不得无礼。
晋琛摆摆手,笑一笑表示不介意,大多数情况下他都面面俱到,滴水不漏,但有时说话做事,也随性得很,这点他承认,但就是改不了。
薛昭又教了母女俩有效的退烧法子,二人才告辞离开,他们能做的都做了,至于要不要按照他们说的做,就看母女二人自己的决定了。
待人走后,白灵回过身,急不可耐地问少年到底是何身份,他这药安不安全,该不该给阿爹服用。
白灵说是叫晋琛教她做学问,其实也就嘴上说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跟晋琛真正接触的时日并不多,对晋琛的印象更多也只在表面,只觉他长得好看,说话好听,就像画上的人儿,贵气得很,也冷淡得很。
舒氏透过晋琛,似是把桑柔看了一遍,内心感怀良多,心情也平和了不少,叫女儿把药丸给白俅服用了,如今别无他法,只能试一试了。
最终,白灵听母亲的,但仍有很多问题需要舒氏解答。
舒氏态度软和,眉目带了点笑意:“不急,母亲都告诉你,那个少年啊,你多亲近着,他的母亲,可真是个顶顶好的人。”
回到竹屋,把门一锁,薛昭倒了口凉水饮下,又把仍然气定神闲的少年看了看,才叹了一声道:“世子啊,这人心是会变的,更何况一个十多年未联系的故人,万一这位夫人生出别的心思,拿您要挟侯爷和夫人,可怎生是好。”
晋琛仍镇定道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