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调皮试试,儿子都那大了,还这般不着调。
桑柔唔了声,待男人吻够,稍稍将他推开,微喘着气:“侯爷难道不想大姑母?大姑母今儿个还有点不舒服,提早退了场,她年事已高,出一趟门,也是受累。”
撇开她和晋沐秋的旧怨,就事论事,晋沐秋这回前来,的确极耗心神,用晋湘的话说,大姑母就是来给她们撑场子的,不然说得上话的都是曾菀那边的人,那可不行,她们会吃亏。
晋擎一心只想着桑柔,倒是没料到大姑母也来了这,以她那般高龄,也确实不宜再外出,这般舟车劳顿了。
晋沐秋纵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可这几年,一心向佛,不问家宅,也算是彻底消停,不予自己为难,也不为难身边人了。
父亲生前对这位长姐本就照顾颇多,晋擎看在亡父的面子上,也不会怠慢这位大姑母,然而想亲近的心思也淡。
晋擎只能这样道:“以后就叫晋湘多去陪陪她。”
桑柔点头:“晋湘她自己也晓得的。”
到底是当了母亲的人,虽然性子仍旧咋咋呼呼,但人情世故还是懂了不少,对身边亲人也更为体贴照顾。
另一头,曾菀也没怎么睡着,她有恋床的习惯,换了一个地方,就没在家中睡得那么安稳。
而大儿子李晆也在深夜敲开了母亲的房门,同她禀告一件大事。
曾菀听后,惊讶不已:“你是说,大半夜的,有一名男子悄悄入了晋侯夫人的房门?”
“是的呢,儿子亲眼所见,那人个头高高,身上披着一件斗篷,那斗篷寻常得很,却把人遮得严实。我还想找守门的问,可那守门的不见了,又换了个人,这人毫不知情,如此偷偷摸摸,定然有鬼。”
李晆跟着弟弟打了个几场胜仗,也学了点推理之术,言之凿凿,有鼻子有眼,说得曾菀暗暗激动不已。
就说了,这桑柔有着惊人的美貌,又怎么甘愿隐在深宅里守活寡。
晋擎去攻蜀地,少不了又得一年半载的时间,对于一名熟得正透,急需滋润的少妇来说,显然远水解不了近渴,可宅子里人多嘴杂,有想法也实行不了,如今趁着外出,倒是有了红杏出墙的机会。
毕竟,这里住的都是女子,入了夜关在屋子里歇了,人生地不熟,又哪敢轻易出门,即便有陌生男子潜进来,她们又如何晓得。
且彭县这一块,桑柔又熟得很,自然就有恃无恐。
头一回,曾菀看大儿子的眼神带了一丝欣赏,夸他观察细致,有长进,又招招手,叫儿子凑近:“这事儿得趁热打铁,将计就计,我与你说,你照做便是。”
到了下半夜,所有人睡梦正酣,忽而,一声极其高亢的嗓音打破了这深沉的寂静,使得不少人自梦中惊醒。
“不好了,有贼,往那边跑了,快去抓贼啊!”
这惊恐的声音一路传过来,也使得屋里的人纷纷起身穿衣,忐忑不安的同时,又想探个究竟。
之后,又不知哪里来的声音,道那贼往晋侯夫人的屋子跑了,快去帮忙啊。
一听是晋侯夫人,众人心思各异,有想要巴结,献殷勤的夫人,忙穿戴整齐,在仆从的护送下前去探个究竟。
而后,又有人说宁阳郡王妃也去帮忙了,于是想要讨好曾菀的这一波夫人们也跟去了。
一时间,一行人热热闹闹,风风火火地到了桑柔屋外,却被告知晋侯夫人现下不便见客,这边也没有发现贼的踪迹,请各位夫人安心回屋,莫太惊慌。
曾菀心内愈发笃定,却一脸担忧道:“晋夫人在屋里不声不响的,万一被贼人挟持了如何是好,真有个意外,我们如何担得起。”
话一出,众人复议:“是的呢,晋侯极宠这位夫人,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