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看似正经,在外?威风凛凛,可背地里不晓得多少见?不得人?的癖好,兴致高涨的时候,能把她全?身都咬遍,那种?蹭一下,咬一下,痒痒的,磨人?得很。

晋擎又把桑柔两腿儿一并,抱孩童似的将她整个人?圈入怀里,又捏又摸,明明这般小的人?儿,可该长的地方,又甚是喜人?,叫他总也摸不够,爱不释手。

“世子要说事,就好好地说,要咬,就咬---”

那个狗字还?没说出来?,就被男人?一记热吻封住,只剩呜咽。

晋擎如今也学会了,论口?舌,他辩不过这满脑子歪理的女子,那就只能动嘴了,吻到她说不出话,就算他赢。

桑柔也不甘示弱,男人?皮糙肉厚,她揪住他手背那点肉,用力拧了下,女子留了尖的指甲戳到皮肉上,还?是有点疼的。

晋擎嘶了声,捧起桑柔的脸,又在她薄嫩如水的面皮上咬了一口?。

换桑柔哼声了,改捏男人?的腰,拧着皮肉转,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放过你。

男人?面色也变了,稍稍松开了不好惹的媳妇,脑子里忽而闪过几句在田间巡访时听到的话,便冷声道:“就没见?过你这般刁蛮的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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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柔怔住,随即一声冷笑回敬:“妾也是第一次见?着世子这般不讲究的汉子。”

门一关,就跟恶狗投胎似的,逮着人?就咬。

谁料,男人?非但没有动怒,反而一声笑起,没脸没皮地往桑柔身前蹭:“我瞧夫人?倒是欢喜得很,还?没入得巷就---”

“晋子霈,你再说。”桑柔一巴掌拍到男人?脸上,没用多大的力,但也是为不敬了。

晋擎眸色一沉,摁住不乖的媳妇,欺身而上。

反了天,再不收拾收拾,就要骑到他头上了。

不过这收拾起来?,谁胜谁负也不一定。小妇人?眼圈一红,落几滴可有可无的泪,大丈夫就没辙了。

骐州,晋蕙来?寻秦氏,将桑柔写?给她的书信给秦氏过目:“母亲看看,这必然是子霈的意思,可他又是为了什么,竟要和最不对付的邓家结亲。”

秦氏看过以?后,唔了声,轻拿轻放道:“又不是我们晋家的亲眷,也就他身边一个部下,谈的也只是邓世充的一个庶女,没甚要紧,皇后看着办。”

秦氏自觉对晋蕙有愧,也不好自己拍板,便将决定权交给女儿。

晋蕙又去找晋侯,问父亲的意思。

晋侯也是不甚在意:“这不正好,太子对邓家颇为器重,两家沾点亲带点故,和和乐乐的,皇后难道不该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