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让我死在剧院?!”
大滴眼泪砸落,滑过皮肉,像火山熔岩般灼热,烫得她心尖也发酸,喉咙也哽得生疼。
从很久以前,她心底就种下了恨的种子。
恨自己的无力,恨司空琏的掌控与侵占。
不问缘由的囚禁已足够可恨,而在那之前的漫长岁月里,司空琏无处不在的窥视更如跗骨之疽,在她每一个安静独处的时刻,无声地提醒着她从未真正拥有过自由。
选择是奢望,自由亦是。
这一刻,厌恶如潮水般裹住了急促跳动的心,她真的生出了一种想要亲手杀掉司空琏的冲动。
孟凝不觉得自己无耻。
不趁他病拿他命,难道还要等他痊愈了,再伺机下手不成?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