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右手落到胸膛之时,那裤子包裹下的肉棒兴奋地涨大了几分,撑起的形状不可忽视。 孟凝却只觉得悲哀。 担着被继承的实验体名衔不止,还得做他的泄欲工具吗? “别哭。你以为爱是什么很牢靠的东西吗?” 眼尾的泪被指腹胡乱地抹去,茧子磨得那处染上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