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凝伏在他胸膛上,正半梦半醒,眼尾湿红,朦胧里掺了些羞怯。
“昨晚…是不是…算成亲了呀……”
司空琏挑起她一缕发,慢悠悠掖到耳后,笑意深长。
“怎么,还不信?要不要我再剪点头发,让你记得牢些?”
长了薄茧的手缓缓顺着她的肩颈往下,探入被面遮掩的阴影处,轻揉着她酸疼的后腰,温声问。
“累了?”
孟凝下意识摇头,可想起他昨夜催眠般呢喃的低语,又犹豫地蜷了蜷指尖。
“嗯…那儿…有点热……”
她感知中,司空琏才退出去没多久,空落下来的穴道酸麻得紧。
谁知这实诚话倒惹来情欲暗火。
司空琏听了,状似体贴地抵开她的腿,指尖没入润腻的花瓣,挑勾抹捻,沾了一手晶亮才挪出来细细观察,语气颇为遗憾。
“吃饱了,都不咬我了。”
孟凝被他撩拨得想扭开,腰却被扣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只好轻推搡他胸口。
“不要…我想起床了。”
可她越推,这人越来劲。
被子一掀,司空琏又钻了进来,握住她纤软的手,径直引向胯下那根滚烫粗硕的玩意。
指尖隔着薄布触到前端的湿黏,烫得孟凝指尖一颤,脸颊腾地烧红。
“不是…刚弄完吗……”
司空琏可不管,兴致勃勃地将她压回床榻,白生生的腿儿架上腰侧,裤腰随手一扯,昂扬的肉棒弹了出来。
清晨欲火未灭,掌上明珠柔妩堪怜地困于怀中,他怎能不硬得发烫。
龟头在穴口濡搅半晌,沾满腻滑的汁水,一使力,噗嗤尽根没入,直顶得花心酸软发颤。
“唔嗯……”
孟凝被捣撞得喘不上气,细碎呜咽从喉间溢出。
她不懂司空琏怎能精力旺盛至此,昨夜折腾多少回了,真当自己是初初开荤的新郎吗?
但穴道似认了主,紧窄的内壁被随便捣搅几下,就欢欣得汩汩流水,肉棒一抽就险些滑出。
他顺势退开,茎身蹭过湿漉漉的花瓣,揉得娇人儿只能不住地轻吟。
“坏人…嗯…别磨了……”
换来的却是司空琏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扇得腿根莹白的软肉抖了抖,留了浅红的肆虐痕迹。
他俯身贴近,嗓音低哑,带着点逗弄的戏谑。
“该叫我什么?”
孟凝的脑子早就成了一团浆糊,意识被情潮冲得七零八落,只能泣声唤着。
“琏…啊”
话音未落,又是一掌,这回落在她胸前。
柔嫩雪乳本就被吮得红肿,乳尖在空气中瑟瑟挺立,哪经得起他这般揉捏扇打?
她眼尾登时泛了泪,忙抓住他惩戒的手,覆贴到脸庞乖乖依着,眷恋地呢喃。
“夫君……”
甜软蜜语,终是换得占有者的柔情。
司空琏的眉眼松动了几分,拇指若有所思地摩挲她微肿的唇肉,示意般按了按。
孟凝会意,舌尖颤颤地伸出,舔过他指腹的枪茧,下身不知怎的一紧,又喷出小股热液来。
他被收缩的内壁绞得低喘,笑得不怀好意。
“我的宝贝舔个手指也这么起劲,若是……”
孟凝羞得嗔了这色坯子一眼,作势要吐出指头,却被猛地探入搅动,深入浅出的节奏竟与身下抽插同频。
上下都被填满,她彻底跌进迷乱的浪潮,被哄着迭声叫夫君也顾不上羞恼了。
偏这厮得了软玉温香尤不满足,非要她更主动的归顺。
司空琏手臂一使力,轻松将她捞起,自己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