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兴般,那肉棒仍在她体内缓慢进出,技巧极佳地碾过敏感点,但因那压抑的怒火而粗硬得像铁棍,几乎要把穴肉刮穿。
被穴儿哀求似地吮得抽不动腰身,司空琏低笑着松开了些,呼在她颈侧的气息仍旧冰冷得瘆人。
“这是我奉上的求婚礼。”
“喜欢吗?”
下一秒,性器再度狠捣馥热深处,似要将她的惊愕连根抹去。
孟凝哭得软了身子,羞耻与快感混成汹涌巨浪,喘泣被撞碎成声声甜腻浪吟。
“不…不要这样……”
她无法抬眸直视宋昀,也不想转身看身后这早已疯魔的男人。
司空琏笑意不减,继续狂放顶弄,嗓音温柔至极地层层拨开旧因,端的是一副衷心为未婚妻实现愿望的贴心模样。
“噢?凝凝不是说没得选吗?现在我让你选。”
恶魔的蛊惑在耳边响起。
“去,亲手杀了他,用我刚教你的法子…突刺、挑断、扭转九十度…不难的。”
“凝凝会听话,对吧?”
孟凝的手,从不为夺走生命。
它是为了给世界带来乐音的,不是赠予痛苦的。
夺走丧尸化情侣性命的黎明时分,已在她灵魂深处烙下罪痕,再无法承受一滴额外的血。
被司空琏放下来的时候,她撑着酸软的腿,转过身,努力踮脚环住他的脖子,凑上唇慌乱地献吻。
“琏,我不想这样…呜……”
哭腔从唇齿相依处流泻,脆弱如无筹之人的哀求。
她没有反抗的力气,只祈求以这一吻、这一句,挽回一点温情构筑的缓冲。
司空琏却只如发现她隐瞒异能那日的冷淡,任由宠溺有加的人儿在身上扭蹭,也不动摇分毫。
待孟凝哭得脱力,他才抬手扶住她的腰肢,不轻不重地拍着,似安抚,似催促。
“好些了?”
不知的,还以为他在照料病患。
谁能想到下一秒,司空琏就将匕首轻轻塞进了孟凝的掌心。
“拿稳了。”
被逼着握住刑具的可怖感难以言喻,寒意从指尖一路涌上颈后,她的手抖得不成样。
但自灵魂深层涌来的,是孟凝逃避许久的情感。
她似被火灼伤般甩开利刃,地毯吸收了金属坠地的哐当闷响,只剩惯性带来的咕噜几转。
孟凝贴着司空琏的胸膛,双臂将他的腰勒得死紧,呓语般喃喃。
“不要…不要沾血……”
她像是在请求他,也似是在告诫自己。
司空琏并不在意那被抛弃的工具,只平静地提议。
“怕脏?我给你穿防护服。”
若无其事的话,撞入孟凝空白一片的大脑,像狂风卷过,将掩埋的调教记忆粘合重组,拼凑出她清醒时耻于吐露的称呼。
“…Daddy…”
她睁着湿润的眼眸,脸庞泛了迷醉般的瑰丽绯色,唇瓣如被揉碎的花,绵软、颤抖,带着委屈的甜。
第一声讲出来了,后面也就不难了。
不是撒娇,也并非献媚,而是一场彻底的心理瓦解。
是臣服。是归顺。
“我不要Daddy的手再沾血了…”
孟凝将自己深深嵌入司空琏怀里,似要将这具骨肉之躯奉上充当错位的补偿,也要替他抵挡那些即将降下的风暴。
她的低语凄迷,柔靡得被像卷进地狱前的最后一场狂欢。
“不会有别人了,只有我们…好不好……”
0164 明知为牢,自缚其身【Daddy Kink,H】
主动的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