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名字，每一次互动，都成了他此刻施加惩罚的由头。

孟凝从未主动选谁，但对司空琏而言，她始终在举棋不定。

昨夜的温柔并非赦免，而是让她得到充足的休息过后，就可换上严刑清算。

孟凝自知理由苍白无力，也无反驳筹码，便咬着唇不再吭声。

“怎不说话？”

他问得仍然温和，语调不紧不慢，像随口闲聊。

孟凝的眼尾湿得泛红，偏偏还要倔强着维持体面。

“…无话可说。”

“是吗？”

司空琏低笑，突地将她一手托起，肉棒始终不抽出，边插弄边朝会议室一侧走去。

孟凝被那进出的粗硬性器轻重交替地碾过数处敏感，哭吟着便高潮了一回，水液滴滴答答地沿着腿根流了一地。

他不似往日捧掌上珠般柔情呵哄，或戏谑调笑，只抬手点触，将墙从木饰面变成了单面玻璃。

灯光变暗，展示眼前的赫然是间审讯室。

十字刑架之上，祭品般绑着一个满身鲜血的人。

那一秒，孟凝脑中空白得惨然。

犯人，是宋昀。

0163 臣服暴君【H】

孟凝似是失去了意识一瞬。

不知是被司空琏操昏的，还是那道早已岌岌可危的心理防线终于塌陷。

眼前白光散去，噩梦却未曾如愿消退。

模糊视野中，一墙之隔的审讯室里，宋昀依旧是十字刑架上奄奄一息的罪人。

是，她是厌恶宋昀当初与司空琏合谋，以旧日爱慕者之名测试她的忠诚，更憎恨他在后期反悔，半强迫地与她欢好。

可真见到宋昀鲜血淋漓被缚于架上，脊背绷直，疲惫垂下的睫毛遮住了那双幻梦般的眼眸，她的泪水便难抑地扑簌簌落下。

所以宋昀不是离开了，而是自茶话会后就被司空琏擒获并囚困至今？

抑或，他昨夜参与了动乱，落入司空琏手中，因此被处刑？

孟凝心头发冷，惶恐席卷胸腔。

她在情事后安然昏睡的夜晚，外界再次陷入血色动乱。

是谁先出手？

是封铎，或说那些属于正统势力的派别都参与了？

还是因为她的失踪，司空琏不顾协议，筹谋清算封铎一党？

但没人告诉孟凝答案，也无从逃避。

她只能被司空琏牢牢掐着下巴，直视地狱般的审讯室内景，偏偏耳边的问询柔和似夜半哄她入眠。

“宝贝，你闭上眼，我就调大电流。”

孟凝一颤，喉间溢上腥甜。

司空琏怎能用诵诗般的语调，讲述炼狱般的酷刑机制？

金属电极如钉子一样刺穿宋昀手脚的皮肤，嵌入脉搏跳动处，诡异蓝光闪烁。

厚重如玄铁的刑具，似乎在吸收宋昀体内的等离子电流，又反哺回去，形成永不休止的循环。

但这不是异能灌注，而是活人电椅式的残忍惩戒。

每一秒，宋昀的皮肤、肌肉和神经都被烧断又自愈，堪比西西弗斯受罚的永劫循环，苦楚无尽。

那些曾经暴戾地想要借司空琏之手报复他人的想法，在亲眼目睹时成了甩到灵魂上的鞭子，抽得她遍体鳞伤。

她恨，也怕，更庆幸自己的软弱尚存。

若她能在此时为这场酷刑拍手称快，那她和习惯杀戮与死亡的极端进化者再无差别。

不再为同类悲伤，便异化为另一物种，永久失去人之所以为人的道德坐标。

“为什么？”

孟凝几乎咬碎牙关，却无法回头看身后的暴君。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