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凝那点抵抗的力度无异于蚍蜉撼树,推不开之余,反倒引来更暴戾的侵略。
炙烫粗长的肉棒已经埋进大半,被豁开的不止穴道,还有她那无谓又顽强的自尊。
封铎此刻是在抹除她灵魂上曾有的烙印,重新雕刻归属,也是在打压抵抗的心力。
疯狂占有的背后,不是爱,而是上位者惯性的掌控欲。
孟凝不会为之自喜,更不愿就此沉溺。
悲怒交加之下,她猛地咬住封铎的手掌,齿尖刺入皮肉,血珠迸出,被她毫不犹豫地吮去。
血腥味迅速弥漫口腔,令人作呕,但高阶异能者的血,是最直接的能量补充。
她吞咽得贪婪,似是在用这种近乎原始的方式回应他的掠夺。
孟凝的手本是被封铎强制扣在腰侧的,异能恢复的一瞬间,她便毫不犹疑地从掌中化出光刃,反手刺向他的T10胸椎。
若能成功穿透肌肉,划破骨膜,再深入半寸,就能切断脊髓,一刀废掉他的下肢运动神经通路。
可惜,谈起对生理构造与反应机制的熟悉,常年在研究所工作的封铎比她这连小鼠都没处死过的演奏家精准数倍。
孟凝才刚出手,那锋利的光刃便在扭曲的重力中轰然崩解。
封铎无需用异能攻击她,只是恶劣地一寸寸碾碎她的武器,如同碾碎她的意志。
散逸的光点将两人的身周映得如梦似幻,也衬得孟凝的脸色愈发惨白。
可即便这样,她仍不肯停下。
异能存量快速流逝,孟凝掌中的武器从刀到针,脆弱,却韧性不减。
“这么恨我?”
封铎不以为然,停下了抵送抽插的动作,似是在观赏猎物垂死挣扎的绝望戏码。
孟凝虽然渐渐失力,嗓音却平淡得令人胸腔一空。
“喜欢上施暴者,太可悲了吧?”
“你以为我斯德哥尔摩?”
封铎僵住一瞬,低哑地问。
“我何时”
“你有。”
孟凝打断他,直直地望入他那双墨翡般冷凉的眸中,语气清明得几近残忍。
“你从一开始就在强暴我。”
终于说出来了。
遮羞的伪饰被敲碎,暴露的罪行只能接受审判。
“你没有问过我意愿,从来没有。”
封铎的掌控、剥夺、压迫,不是爱,也不是所谓的驯服手段,而是彻头彻尾的侵犯。
他的唇抿紧了一瞬,手劲几乎要把孟凝的腰攥碎。
“我强迫你?那你心心念的司空琏又好到哪里去?”
孟凝无暇分析他提起司空琏的用意,只因她的异能又开始耗竭。
她知道自己快到极限了。
如同所有困兽在穷途末路时的选择她指尖轻蜷,用最后之力化出的光爪利落扎破自己的掌心。
腥甜溢出,白净肌肤转眼就染了狼狈的血色。
封铎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自毁最珍视的手,黑瞳骤然睁大,声音里带了扭曲的怒意。
“你就这么想回到司空琏身边?”
他冷笑着把孟凝反剪压到墙上,死死按钳制她继续伤害自己的能力,才低声道出残酷的事实。
“司空琏接近你,也不过是为了你的实验体身份。”
“把你交出去,他的家族就能回归中央。换做是你,也会觉得划算吧。”
孟凝的世界好像静音了一瞬,或说是永恒凝成了漫长的一秒。
那些情动之举、抵死交缠的过往,被无形的巨力轰碎、撕裂成纷飞乱流,又归于沉寂。
哦。
原来这就是司空琏辛辛苦苦掩藏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