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肌肤底下的血管在跳动，蓬勃热烈，是她从未察觉却早该熟悉的频率。

封铎哑声开口，似在唱诵一曲迟来的诅咒。

“封家成员不能出国，但每一年，我都会收到你的资料。”

“你学了一首新曲子，拿了两个金奖，认识了新朋友，生病又痊愈……我都知道。”

“我看着你一点点长大。”

他顿了顿，笑意难得温柔，又残忍得像宣判。

“你成年与否，都是我的。”

“我的小妻子…嗯？”

归属权宣告完毕，他便给了她一场前所未有的缱绻缠绵，无言的誓海盟山。

温热的吻，从她的额头一点点流连往下，落到鼻尖、唇角，无限耐心地含吮舔舐。

宽松的病号袍从衣摆被撩起、解开、剥落，他似是在拆解一件应得的礼物，或剖开一个禁忌的圣盒。

唇舌递送搅绕，甜津被贪婪勾取吞咽。

他那带了薄茧的指尖灵活游走，将那香肩、雪乳、纤腰，乃至臀肉都揉得泛了粉。

粗硕炽热的性器在她腿缝缓缓挺进，没入的过程仿佛重掌雕刻骨血灵魂的主权，势要将她撕裂，又缝补。

“唔…嗯啊…慢一点……”

孟凝在这不容抗拒的交合中身酥骨麻，粉黛盈腮，唇肉被亲得红馥肿热，只能软软地伏在他胸前，被他抱着承受一下下深重的顶弄。

每一记都撞得软热花心咕唧作响，水声黏腻，喘息也细碎。

孟凝分不清是恶心还是惊惶，喉咙里艰难挤出一句。

“为什么现在才说？”

她梦呓般喃喃自语。

“不觉得晚了吗？”

封铎分明看着她长大，却等到她已与司空琏绑定紧密，才来宣称主权。

有何意义？

封铎一边顶弄，一边亲吻她被泪水浸得沁凉细腻的脸庞。

“别担心，他不会得意太久的。”

孟凝没有躲，只迟钝地眨动眼睫，似在咀嚼消化这荒诞的事实。

“为什么…你们好像不在乎……”

她不知怎么形容。

不是所谓的贞洁执念，而是这些人明明高门出身，性子孤傲兼有极强的占有欲，为何还能做到彼此容忍、共占一个女人？

到底是怎样的利益联盟，能让人甘愿将钦定的伴侣摆到台前，轮流享用的？

封铎没接这话，沉默片刻后反问。

“喜欢那小狗吗？”

孟凝的腰肢一颤，下意识收紧小腹，把他夹得闷哼一声。

“…你想把我夹断吗……”

封铎笑着喘气，抬手捏了下她通红的耳尖，像有点无奈。

孟凝侧开脸，语带哽咽。

“Silas…是你送的？”

她的爱宠，她曾以为唯一不带利益、不受控制的天真陪伴，也沾了这场编排的命运？

“我让人把它放你家门口，结果它自己跑了，被附近的流浪狗欺负惨了。我正想换一只，你就把它捡回家了。”

封铎慢条斯理地一手揉捏她的臀肉，一手像哄婴儿似的轻拍她的背。

“终归是和你有缘。”

这句话像一口钉子，砸进了孟凝的心口。

思绪混沌中，她忽然想起很多过去的细节Silas的品种昂贵，不至于会被遗弃，加上她居住的宅邸区域每户间隔甚远，如何能跑来一只幼犬……

巧合世事，原是封铎筹谋已久的剧本。

往事倏忽化作轻烟，抓不住，也从不属于她。

无法抑制的泪珠扑簌簌滚落，跌到封铎的脖颈间，又滑向胸膛，給本就沾染汗意的皮肤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