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现实里都出现过的,以白金叶片环绕饰边的巨型O'hara白玫瑰花束,错落摆放,拥簇成纯净而奢靡,连神明也要敛眉礼赞的香云。
每一束的中央,都斜插着贝母压成的卡片,孟凝随手拈起一张,终于有落款了“司空琏”。
淡色流畅的手写字体,恰似他每夜落到额心的温柔亲吻。
“这次,我终于能亲手献花……”
司空琏自她身后拥来,低沉的喟叹里满是餍足。
话音未落,孟凝的琴被抽走,衣衫如落叶被剥落,白腻的身子袒露在甜香弥漫的空气中,仿若那自海浪中诞生的维纳斯。
柔美,而迷惘。
“琏?!”
再心神亏空,骤然的光裸仍让她惊呼出声。
未及遮挡,司空琏就利落地帮她换上了曾承诺要穿的礼裙。
他修长的指尖在她的发间缠绕挑勾,又自花束中抽了两支白玫瑰簪入固定,只余几缕饰于脸侧,衬得她清冷秀丽中藏了几分月意风情。
司空琏愈发沉迷于这装扮未婚妻的游戏,技艺日臻纯熟,且乐在其中。
换装妥当后,孟凝看着落地大镜中的自己,与十八岁时的模样相差无几。
只是眉眼间那份对未来的雀跃早已褪尽,平静如被群山围困的湖,再难起波澜。
而昔日的窥探之人,也换上配套的灰色正装,站定在她身后。
司空琏环住她腰身,低语呢喃。
“从最后一排,到如今能这样抱着你…天赐良缘,对吗?”
五年。
他跨过漫长的时光,从后排的阴影中一步步走到幕前,牵住了她的手,也困住了她的余生。
孟凝还能说什么呢?
“嗯。”
她的荣誉,皆由他铺陈设计,经他掌心托举而得。
她曾以为那是通往自由、光明之路,却不知终点从来只站着司空琏。
命运早定吗?
达成又一里程碑的司空琏,将她从地上抱起,步履平稳地越过天鹅绒镶金雕花躺椅,安置于梳妆台上。
温润的木质台面并不冻人,他却仍怕她受寒似地挤入她双腿间,眉目柔和疏朗得不见一丝阴霾。
“不亲亲你的丈夫吗?”
刚披上的楚楚衣冠,转瞬又半褪,柔白礼裙仅剩一点布料松松挂在腰间。
司空琏赤裸的背上新添几道深刻抓痕,血珠渗出,也不得空理睬。
他的胸前正伏着个迷醉的孟凝,那吟喘又轻又软又腻,勾得闻者心痒难耐。
交合处春潮泛滥,水液自梳妆台边沿滴滴答答坠落,打湿了裙摆与裤腿,洇出暧昧暗色。
“…宝贝…今儿怎这般湿……”
司空琏低声喘着,似笑似叹,腰身却狂野伏动,撞得濡润的花瓣啪啪作响。
“喜欢我在后台干你吗,嗯?”
那穴儿被撑得红艳艳,吞吐间紧裹着肉棒,似一张贪婪小口,吮得他几乎动弹不得。
本该被大开大合的抽送撞开,孟凝却始终被他扣得死紧,锁在原地,半寸也难以挪移。
“嗯…嗯……”
她含糊地呢喃,舌尖却只顾抵着他胸脯上那咬出的血痕贪婪挤压。
才几分钟,浅表创口就要复原,她便用齿尖毫不客气地再划开一道,又敷衍地舔两下权当酬劳。
暂且不提遥远的将来,眼下她最需要的是突破异能等级的能量。
没有晶石催化,高阶异能者的血也凑合。
既然司空琏一副不论她接受与否,都虔诚奉献的模样,这点血又算得了什么?
细碎的吞咽声,混着肉体碰撞的闷响,把这处密闭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