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开口了,孟凝便捏出几分委屈的腔调,掺了连她自己也未曾察觉的疲倦。 “司空琏,你当我是什么了?” 被质问的操盘手闭上眼,与她两额相抵,不似解释,只是重申。 “你该是我的…哪怕一瞬间偏离都不可以……” “否则,我会疯的。” 孟凝明明被他掌控着,却又仿佛见证了他作为“一个人”最脆弱的暗面。 她并非不动容,但无力占据了上风,只能轻叹着捏了捏他的后颈。 “你的天主教导,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不嫉妒,不自夸,不张狂…凡事包容,凡事相信*…你做到了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