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跪在那里的齐昭容,透着冷意,“你说呢,齐昭容。”

齐昭容面色一变,顾不得跪麻的腿,尬尬赔笑,“自然,那个宓嫔就是脑子不聪明的。”

她摸着自己麻到没知觉的腿,眼眶泛红,自从上次汾诚不小心闯入乐安殿,搅和淑妃与皇上的好事,她就天天来乐安殿跪一个下午。

现在腿已经不能看了,都不知还能不能坚持到下一个请安的日子。

淑妃似笑非笑地看了她几眼,指尖摸着齐昭容肩膀。

见淑妃凑近,齐昭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止不住的哆嗦。

齐昭容与淑妃是走得最近的,她知晓淑妃有多可怕。

是一条阴毒的蛇,想她有次不如淑妃意,晚上汾诚就在水里被人发现,好歹是没出大事,但齐昭容知道,是淑妃干的。

打那以后,齐昭容对她不敢有丝毫的违背。

“齐昭容,怎么打颤啊?冷了是不,这都快寒冬腊月了,你穿的太少了。”淑妃声音柔和,越是如此,越让人心里发毛。

齐昭容了解淑妃的秉性,赶忙道:“娘娘,您要有什么吩咐,尽管吩咐嫔妾,嫔妾为您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