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抬手表示着自己忠诚,淑妃笑了,清脆又刺耳。
她好像在笑,齐昭容像条忠诚的狗。
齐昭容袖中指尖不自觉地攥着衣裙,下一瞬又露出舔狗的笑,配合着淑妃。
“不是说宓嫔丢失了御赐之物吗?不得按照宫规处置!”
淑妃漫不经心地扣动着指尖,她自打怀孕,不敢再戴指套,仍是觉得指甲发痒般。
齐昭容顿了顿,领会了她的意思,赶忙道:“娘娘英明,嫔妾这就去。”
她明白淑妃的意思,淑妃大着肚子,为了安全,她不想出乐安殿。
那就只能由齐昭容代劳了。
其次,淑妃还有自己的算盘,现在明眼人都看得出皇上对宓嫔宠爱,她不想惹得一身骚,就让别人去当这个出头鸟。
淑妃抿唇一笑,没回答。
齐昭容想起身,却因为跪的时间长了,两个侍女搀扶都差点没扶稳。
她福身行礼,差点就给跪地上,好歹稳住,出去每走一步就像在钻心般。
淑妃靠在贵妃椅上,把燕窝往边上一递,袁琪端着盘子接过。
“你说这外面在搞什么鬼,一会是禁足一会是闹鬼的,现在又来一个丢失御赐之物。”
淑妃说着,显然是对边上的袁琪说的。
她可不是宫里头那些蠢货,这些日子养胎,她总是想到三皇子那件事。
也能想到很多不对劲。
现在又这般乱,每件事又与这个宓嫔脱不了干系。
袁琪抿唇,寻思着回道:“娘娘,奴才倒觉得,现在怕是她们姐妹在斗呢。”
人人都在看戏,可谁在台上演呢?
这些事,串在一起,无外乎宓嫔得宠,贤妃想要绑宓嫔到身边,宓嫔晋升,贤妃被皇上惩戒,紧接着,就是丽阳宫闹鬼,事情一件接一件。
矛头都一一指的是云华宫的贤妃。
淑妃像是想明白什么,呵呵笑着,“贤妃这个蠢货,算她是引狼入室,连个庶女都斗不过,被人牵着走。”
袁琪也不再多说,他的想法与淑妃相差不了多少。
对于这个宓嫔,可能大家都有些小瞧她了。
“当初本宫瞧着宓嫔那副柔弱单纯的样,只觉得做作不堪,如今倒真是没瞧错。”
淑妃说着,也有些愤然,她那个时候本想快刀斩断皇上与这个宓嫔之间的联系。
却是失败了,她也同样小瞧了。
“娘娘只管安心待产便是,等您诞下麟儿,一切都好说。”袁琪见淑妃满脸愤恨,小声安抚着。
听着他的话,淑妃收了气,这些话都要听起茧了,但确实是最有用的。
“听说皇上派人去巡视猎场,今年就要冬猎了?”淑妃皱眉,她不自觉抚着腹部,现在的月份,出宫是遭罪的。
冬猎是两年一次,算下时间,也是差不多。
冬猎光去猎场就要七天,再加上举行比赛到整体结束,至少都要二十多天,甚至个把月也是可能的。
淑妃所担心,就是离开皇上这么长时间,皇上的心还能回来吗?
这是她无法接受的。
“太医说本宫胎稳,若跟随.......”
淑妃的话没说完,就被袁琪打断,他跪在地上,“还请娘娘以自身为重,出了乐安殿,出了宫,一切都无法保证。”
袁琪是一心向着淑妃的,当然也是为了闻家打算。
这个孩子来之不易。
除去三皇子费了功夫心思,还引起皇上的猜忌,若没有孩子傍身,光指着皇上,那一切都难说。
淑妃闭了闭眼,她很懂。
她睁眼之际,狠狠甩了袁琪一耳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