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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嵩无奈地努努嘴,不再自讨没趣,人显然是已经被吃定,不管银不换身上有多少缺,入位爷的眼,就全成优。他就只差没召告下,他娘子是最完美的。
“的就是那个班子?”越浩靠向椅背,斜睨眼高台,问道。
“嗯。”乔嵩应声,颇有几分得意地解释开,“是们益州最好的班子,去年杨妃生辰时,还进宫唱过曲,被杨妃钦犒赏过。是在庆禧楼起家的,所以时常还是会来帮掌柜招揽些生意。庆禧楼也就是因为有他们坐镇,才能客似云来,般人就算有银子也未必请得动他们,可是托好些关系,他们班主才答应帮。”
“是不错。”越浩轻头,含笑又看过去。
是曲“祭江”,青衣水袖轻摆,眼含媚色,声音很是糯嗲,让人看着看着就痴。
“那个青衣居然是个姑娘。”看会,夕蕴终于得出结论。
“也能看出来?”越浩有些不信,伶人到底是让人瞧不起的,显少有姑娘愿意抛头露面。
“有胸啊。”边,夕蕴边还挺起胸,用手比个前凸的弧度。
越浩嘴角微扬,扫眼,“如果的大小跟样,明不性别。”
“……”是挑衅!但,夕蕴没有资本反驳。
“的确是个姑娘,除班子里的人,还没人见过卸妆的模样,传倾国倾城。”见他们像是又要吵,乔嵩赶紧打圆场。
“乔兄费心,就个班子吧,很喜欢。”越浩很配合,伸手把夕蕴揽进怀里,掐掐的脸颊,示意别给外人看笑话。随即,就看着乔嵩,认真起来。
“举手之劳而已,会安排和班主见个面。还有庆禧楼,看看环境还合意吗?若是可以,三后就包下家好,和掌柜比较熟,价钱公道。”乔嵩轻笑,敬他杯。
起来展越浩还没到益州的时候,就派人给他带信,托他帮忙包家酒馆,找班最好的伶人随行北上。若是换作别人,乔嵩是没闲情搭理的。可谁让当日他欠展越浩人情,险些他就被陆仪害得倾家荡产,幸是展越浩来,把那个人给弄走,私下里为帮他重振米行,也花过不少功夫。
“觉得合适就好。”展越浩应得漫不经心,目光依旧锁着那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