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1 / 2)

看起来他像是对事并不怎么上心,反倒是乔嵩更积极些。旁观着他们俩,听着那些对话,夕蕴有些云里雾里,禁不住好奇,“要伶人做什么?”

“忘跟,把部分布帛做成成衣。不管去哪,人生地不熟,纵是衣裳再别致也未必有人会注意到。碰巧上回乔嵩来扬州时起益州有个不错的班子,和那些掌柜商议过,觉得可以试试让伶人们穿上们的衣裳唱曲,届时包下酒楼,让人可以免费进来听曲。虽然另类些,但或许能吸引不少人。成本是高,短期之内怕是赚不什么,总之先试试吧。也因为,本不想带上,怕累着。”事实上,那些掌柜反对他带上夕蕴的原因,是克夫……

“怎么会累?忙的,玩的,就当是游山玩水散散心。”夕蕴笑着回道,心里正在盘算,是不是也要弄群伶人去如意坊搞搞。

“嗯。等赚够银子,给盖银屋。”

“那么多货,要全卖,那得多少银子,还银屋?!换金屋。”

“……要低调。”

“也是。”夕蕴想会,“那们隐居去,到深山里盖个金屋。”

“……”

人生就是样的,当个人彻底爱上个人之后,那就是甘拜下风。

正当展越浩欲哭无泪的时候,底下忽地传来阵骚动,曲乐声嘎然而止,青衣娇媚的嗓音响起,“公子,请放手。”

话听起来没有丝毫威慑力,更像是在撒娇。

子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更加猖狂,“不过是个戏子,正经什么?就是想让陪喝杯而已。”

“还不配。”子掀掀眼帘,低语。

戏妆太浓,让人窥探不出的表情,依旧还是青衣模样,媚态十足。

话出自个戏子口中,惹来不少笑声,有善意亦有恶意。站着,有些尴尬,不是第次遇见样的场面,但每次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应变。

旁的人想帮忙,插不上嘴,班主和掌柜闻讯赶来。场面时变得有些混乱,七嘴八舌,那个子依旧不依不饶,嚷嚷着自己是花银子来享受的,想怎样就怎样,谁都碍不着。兴许是有些贪杯,醉,总之话越越难听。把那个青衣姑娘都快气哭,掌柜不敢得罪客人,只好拉着班主个劲地傻劝,周遭鼓噪的人越来越多。

倚着二楼的栏杆,夕蕴默默地看着,没由来的,场景让觉得好熟悉。

“兄台,想要姑娘陪喝酒,带去妓院。要不舍得花那银子,请便是。”

耳边忽地飘来道熟悉的嗓音,是越浩,夕蕴转头去看,他笑着,有丝痞味的笑容。

“还会不舍得花银子吗?!就去给看,……给等着瞧。”叫喊几句后,子跌跌撞撞地往门外走去。

估计是去找妓院,纵是人走茶凉,人群还是吵闹得很。越浩耸肩,轻摇下头,有些无奈地看着那个子的背影。转身入座时,视线刚巧对上台上那青衣,子扬着头,手无措得绞着水袖,抿着嘴冲越浩微笑,似是在道谢。

个眼神……让越浩震下,缓过神,若无其事地头,径自坐下。

直到刻,夕蕴才想起来那股熟悉感究竟是为什么。幕,简直和他们初见时如出辙。倚靠在二楼栏杆上的他,被人群簇拥调笑手足无措的,独独缺那句“二两白银,跟走”的冲动话。转眼晃就是若干年,景就像再次重演般,只是主角换人,让夕蕴不由地有些惶恐。

之后的那段日子,越浩几乎日日都待在庆禧楼里,刚开始的时候,凑热闹的人很多,免费来听曲的也很多,可订货的却寥寥无几。夕蕴几乎觉得多半行不通,绝对是赔本生意,可越浩仍旧坚持着。

然后,那份执著把老都感动到哭。

益州下几冬雨,来庆禧楼的人反而有增无减,订货的多,也砸场的也越来越多。

样来,越浩更没时间陪夕蕴,只能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