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了,”有个大叔说。
一时也引发了不少的感慨,有的人吃着鱼饼,怀念那个时候的摊子,“我最早来的,那时小满还只卖烤鱼丸,就放那炉子上烤,烤的皮脆里嫩,滋滋冒油,后来我自己拿回家也烤过,好吃是好吃,但不是那会儿的味道。”
“她醉泥螺腌的也和旁人不一样,别人腌的咸,她做出来就是鲜,我以前能连吃三罐都不带停的。”
另一个立马接话,“海鲜炒面才好吃,那种粗面,别人炒出来免不了要黏黏糊糊的,只有小满炒出来,面条根根分明,那劲道又入味。”
江盈知连忙打住,“我人还在这呢,怎么说的我跟走了一样,这些东西别急,你们要是想吃鱼丸去崔姐那买,想吃锅贴和烧卖,许阿婆那不是有。”
“当然其他的,我都已经在找人了,不过有一样倒是可以教给你们,回家自己做去,一是鱼肉香肠,这个我只卖过几日。洗肠子虽然麻烦了些,可做好了,跟腊肠那样能蒸能熏能烤,冬日也能吃好久,给你们添道菜。”
她慢慢地说着,“这个学会了,要是拿去卖也可以,不用问我的啊,反正不要找我帮忙就行,我是真不爱洗肠子。”
这也是江盈知果断放弃的原因,因为她特别烦洗那个猪肠,虽然她爱吃。
一听见猪肠,很多人都望而却步,尤其是那种平时只管吃的男人,倒是不少女人都很有兴趣。
有一个女人家里就是屠户,猪肠衣不要太多,她问,“小满,你要不要处理好的肠子,我跟你说,我这个人就不怕脏也不怕臭,你要是想的话,我就拾掇了送你点。”
“啥送我啊,这洗洗多费劲我还能不知道,你就卖给我,要是好的话,姐我给你拉拉生意啊,”江盈知连忙拒绝,她又朝着围着她的女人说,“这鱼肉肠,做好了是真好吃,别嫌前头那肠子糟污。”
“我们还能不信你,就怕你教给我们,以后自己没得生意做了,”有个阿婆担忧地说。
江盈知连连摇头,“我巴不得,我自己好想吃这口的,结果哪都没得卖,又得自己做,谁愿意啊。
我宁愿你们都能做出来,再拿出来卖,我不说我买多少,其他肯定也有不少人要。扣六吧午玲午;期久六久;
别说那些话了,我就乐意教给大家,你们要是在自家也吃得好,那我才高兴啊。”
这一番话说得大家都很熨帖,又觉得心里有阵暖流涌过。
这日下午不少人都没走,跟着江盈知学洗肠子,怎么剁鱼泥,用煮过的小竹筒,口径比拇指大点,把肉馅往里头推。
一根根鱼肉香肠挂在了院子里的架子上,这些心灵手巧的女人也学会了,隔日就给江盈知送过来一堆香肠,有纯鱼肉肠,还有鱼肉虾仁肠,鱼籽肠、或
者是像鱼丸大小,却又包着肠衣,粒粒爆汁。
当然江盈知也没有想到,这甚至衍生出屠户的肠衣生意来,洗干净的肠衣买的人可不少。到了以后,渔港还有专门卖鱼肠的摊子,是之前学会的那几个女人合起来做的生意,有风干的,还有蒸好,或者煮的,卖的都很不错。
而这时,大家还只是在探索和尝试更多的口味,立志于让这个肠口味更为好吃。
忙活了大半日,终于把铺子全部收拾齐整后,江盈知靠在椅子上休息。
王寻真走过来,悄悄地说:“小满,你跟我来,我有东西给你。”
“什么?”江盈知抬起头,晃了晃手臂,站起身,跟她到后面包间里。
王寻真不知道从哪拿出一盒东西,就是个木盒子,她放在桌上,指了指它,“我表哥叫我拿过来的。”
“什么东西,我听着叮叮当当的,应该是什么贝壳,”王寻真有点嫌弃,“什么不值钱的,还要我特意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