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还有同配色的波浪边。
“你可以自己搭一搭,”王逢年把旗子转过来,“我的第一面船旗是我娘在的时候,她领我来这个铺子里做的。”
“那时你配的什么颜色的,”江盈知问了句, 忘 憂 艸 獨 家 付 費她知道王逢年的娘早就故去了,只有一个不着调的爹。
王逢年点点红色的旗子,“是红旗黑字,没有边,没有写名字,只写了个顺字。”
“那我写个满字,”江盈知挑着不同颜色的船旗,顺嘴接话,她挑出蓝色的旗子和白边,最喜欢这个配色。
王逢年突然说:“所以是船满鱼满网满。”
“你还记得啊,”江盈知有点惊讶,那还是她被王良请过去教老王头做饭时,顺嘴说的。
王逢年嗯了声,“很顺口。”
他又说:“船旗除了写自己名字,还要写吉利话,你看看。”
他又把一本小册子递过来,江盈知看了眼,上头全是诸如吉星高照、风调雨顺的话。
她选了个四海平安和年年有鱼,桅杆上的定风旗她还是要了鳌鱼旗,虽然绣的麻烦了些,可真的很威风。
船旗是船的门面之一,不能马虎,王逢年让她多做点,总有用得上的时候。
光做船旗,江盈知交了二两的订金,毕竟这不管花边还是鳌鱼都得要绣娘一点点绣,很费时费力。
至于上头要印的满字,店家让江盈知自己写在纸上,到时候拓印到木块上,木工师傅会刻好,可以直接用,这块印板会永远留在这家店里。
她写了个很端正的满字,店家笑着收起,“等刻好我就给你放在左边这里啊。”
王逢年朝着店家微微点头,毕竟他名字的印板就在那。
江盈知从铺子的楼梯上走下来,她语气透露着兴奋与欢喜,“以前对船的期待只有一点,现在我对新船的期待已经很高了。”
大概是有了参与感,而且在自己选着船旗配色的时候,都给她这艘船是她的那种确定感。
王逢年面上有了浅淡的笑意,“等它造好还有点不少时间,倒是船旗的话会早些,到时候我会告诉你。”
从卖船旗的铺子里出来,其实还早,王逢年也没有想过去街上,又热又挤,他提议,“不如去做灯,今晚还有鸟灯舞。”
“你会做灯?”江盈知倒退着走了几步,王逢年说:“别这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