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皮和内里微微分开,切开后,里头的蛋嫩得像是蒸蛋塞了进去。
她拿着盘子端上桌,指指筷子筒,“自己拿。”
然后她就瞧见那个随从拿出一个木盒打开,取出一双木质但上头镶玉石的筷子。
江盈知此时只想翻白眼,并且想说,她的筷子每天都煮沸消毒的!
而庄轻舟接过筷子,慢条斯理地夹起,卖相瞧着不错,他慢慢地放到嘴边,细细咀嚼,吃完后,很诚实地又夹了一块鸡蛋。
他用筷子敲了敲盘子,问江盈知,“什么鸭蛋?”
“土鸭的鸭蛋,”江盈知不冷不热地回,真想告诉他,这还是那种放了几天的鸭蛋,不是刚从鸭刚生出来就立马拿过来用的。
庄轻舟说:“挺好吃,不输三丝虾仁贴过的蛋。”
他又夹了一点蛋,并说道:“看来你真的不只会做鱼。”
江盈知面对夸奖丝毫不为所动,她没忍住,说了一句,“好食材不过是锦上添花,过分追求,不免失了乐趣。”
她指指这盘涨蛋,“正宗的要用草鸡蛋,里头放虾子,尝起来更鲜。”
“快吃吧,冷了可就塌了。”
庄轻舟压根不用琢磨,一听就知道人家在暗戳戳骂他不正宗,不正宗的人吃不正宗的蛋。而且这蛋一冷,膨胀的蛋皮迅速缩下去,像吹破的牛皮。
他挑了挑眉,今年海浦第一鲜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