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俩一样黑。
江盈知倒没去下厨,她问王七姑,“有什么我们能帮的,今儿可哪都不打算去了,就想着待在你们义塾里了。”
王七姑叹口气,“可多谢你们了,我们这是想着攒点东西拿去卖呢。”
活多着呢,想把义塾能收拾的给收拾了,能卖的卖掉,现在就熬着,等衙门再次审理,攒钱做最坏的打算。
哪有什么迈不去的坎。
王七姑撸起袖子准备做活,又笑笑,江盈知就说:“那我们自己找点活干。”
江盈知这双眼睛找活挺厉害,她指着那一堆摇摇摆摆的桌椅,问王逢年,“年哥,你会修吗?”
王逢年沉默,他只修过船,最后找了工具,坐在小院的屋檐底下修桌椅,有点不熟练。
而王良和阿成两个胆子大的,搬了梯子靠在柱子上,爬到屋檐那翻修瓦片。
许阿婆在下头忙喊,“别修算了,你们修它做啥啊,可当心着点吧,哎呦,瞧着我怕死了。”
到了陈三明这里哀嚎,“为啥我要修鸡笼?”
“那你修鸭笼,”双鱼抬眼看他,“两个选一个吧。”
“这不是一样的,哼,”陈三明拿过鸡笼就走,狠心的女人。
小梅则帮小孩补衣服,乐呵呵地说:“我旁的不会,衣服我可会补了,保管你们穿着不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