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边也没再说什么,渐渐地变了花样,捞起她的腰身,盯着她,狠劲了起来。

翌日下午,傅婳再度被接走,依旧是那个他随意杀人玩人,养了许多狼狗,充满血腥气息的别宫。

大雪簌簌,傅婳被押送到指定之地,入内热气扑脸。

美人被脱去披风,露出一袭艳衣,风娇水媚。

掀开珠帘,进了内室,其里是三个男人。

其一坐,另两个立。

那坐立之人三十四五岁,宽肩窄腰,千金龙袍,一脸薄情,轻蔑淡笑,褪去了少年时的鲁莽与青涩,颇具沉稳成熟之感,俊美的世间少有,是萧沉玄。

另外两个和那日为他立了大功的杀手穿着打扮一致,不用说,也是他的杀手。

傅婳进来一瞧见这场景,便知了他意欲何为。

果不其然,男人眼神示意她过去,淡声缓缓开口,“陪他们取取乐.......”

而他自己,却全无要走之意,坐在椅上,慵懒喝茶,寡情冰冷的没半分温度.......

傅婳只勾唇笑了一下,脱下绣鞋,赤足步步生莲,晏然自若,雍容不迫地过了去,妖娆地站立在两个男人中间。

那两个杀手皆微微垂头,有一个抬眼瞄了她,另一个眼都不大敢抬,但鼻息间已皆嗅到她身上的香气,火蛇穿梭。

萧沉玄端杯,冷然淡声下令。

“扒了她的衣服,口口她,直入直出,即刻。”

他话音落地,傅婳身前的男子依然如故,头都不大敢抬,身后的略略抬手,有些许动作。

傅婳看得清清楚楚,勾唇轻笑,柳娇花媚,旋即便抬起了雪白的细臂,微微仰头,解开了脖颈处的衣服,就近一步,勾住了身前,那未敢抬头瞧她的男人的脖颈。

坐上的萧沉玄持杯的手微微一滞,慢慢停住。

傅婳直白开口:

“俩位爷抓紧着点儿,早开始,早结束。”

那面前的男人依然未敢动,直到听得帝王再度冷声下令,“现在,马上......”他也未曾敢动。

然身后之人不同,显然胆子更大一些,大手搭在了傅婳如若削成的香肩之上。

可他仿若是刚刚搭上,尚未用力下去摸个够,傅婳便见身前男人瞳孔猛地一缩,脸色瞬时煞白,几近瞬息,身后陡然之间传来“噗”地一声,伴随着一声呻-吟。

旋即傅婳肩上的手便慢慢滑落,身后“砰”地一声。

一切只在须臾。

身前杀手几近是瞬时,挣脱了傅婳搂着他脖颈的手,单膝跪地。

傅婳艳逸回眸,百媚的目光之下清晰地看到萧沉玄立在她身后,手中匕首鲜血滴落,身后的另一个杀手倒在血泊之中,已然被一刀穿心,当场毙命。

美人顷刻间笑了起来,娇声中带着癫狂一般,半晌皆未停息,且越笑越肆无忌惮,越笑越如何也止不住。

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

萧沉玄眸色猩红,转而便拽过了她的娇躯,大手拎起她的衣襟,狼眸狠厉,阴鸷,咬牙狠声,薄唇仿若都未曾张启。

“朕改了主意,何笑之有?朕自己来,你敢再笑一下,傅婳,朕把你喂狗!!”

言毕,他一把将傅婳甩到了一边,冷声下令。

“来人!锁回她的脚镣,送回宫中。”

傅婳柔弱,他力度不轻,美人跌在了地上,但脸上的笑意未尽,听罢也什么都没说,只慢慢起身,重新挺直了腰杆,仰了头,系好衣服,由着宫女重新锁好脚镣,也由着宫女为她披好披风,引着押着她返回宫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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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傅婳沐浴归来,裹着艳媚的衣裳,泻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