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婳浑身战栗,冷声,眼眸泛红,娇艳唇瓣不住发抖。
面前几个男人,几个女人,均黑衣持剑,眼神冰冷,一看便是杀手。
没人说话,只几人面上露笑。
傅婳身子虚弱,奋力起身,身上枷锁“哗啦”作响,朝着马车车门推去。
“娘娘.......”
身后宫女刚要过来,然刚推两下,车中有男人开了口。
“陛下有令,沿途途中,如若不乖,可结群泄-欲,充当军-妓。大晋太后,你掀开车帘,看看四周,你这么美,很容易让男人把持不住,要小心哦.......”
傅婳浑身打怵,一把拨开一面车帘,看得清清楚楚,伴驾前后左右十多辆马车,不包括驭马而行遥遥不见头尾的众兵。
美人双眸更加红去了,紧咬住了牙。
阿菱听着那话,立马脱下了自己的外衣,给浸透衣衫的太后披了上。
傅婳问出了口。
“哪国国君,令主何人?”
杀手之一答道:“太后娘娘再过几日便知了......”
傅婳缓缓攥住了手,咽下眸中之泪,须臾之后镇静不少,回忆适才掀帘目睹之状,前行乃夕阳方向,地势东高西落,丘陵山脉居多.......
“是西梁国君...虞帝...萧沉玄?”
几名杀手皆缓缓抚掌,笑颜称赞。
“太后娘娘不愧为大晋第一才女........”
傅婳接着言语,即便忍耐,语声仍透出哽咽。
“我未见过他,大晋亦未得罪过西梁,令君意欲何为?”
杀手之一只笑不答,许久后方才开口。
“太后娘娘都不知,我们又怎会知道?不如再忍耐几日,见了陛下,或是一切就开明了。”
傅婳紧裹衣衫,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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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日出出行,日落休息。
跑了两个月之久。
这日夜晚,荒郊支起帐篷,众兵席地而眠。
傅婳三人缩在车中。
两个月,美人华衣不复,妆容早尽,但那张绝艳脸庞,倾国姿色根本不是旧衣便能遮掩的。
深夜,车下有人窃窃私语。
“受不了了,她看我一眼我就浑身酥-麻,我就做那个出头鸟好了。”
“稍安,忍着,还是命更重要.......”
“陛下有言在先,我为何要活受罪?”
“稍安,不碰保命,你若开了头,都得活心,她活不到西梁,如若半路死了,你我都得死,忍着.....”
“守着这么个美人,你让我忍着?”
“哗啦”一声响,树边抱剑男人头都未抬,丢给了另一个一个钱袋.......
车上三人均未入睡。
阿菱与小蓉一左一右,护的傅婳更紧,皆无声落泪,瑟瑟发抖........
唯傅婳,面无表情.......
又两月,马车驶入西梁皇都.......
沿途颠簸四月,傅婳身子骨弱,未能睁眼步入皇都,到达之时,再度昏迷。
她沉沉欲睡,视线早已不甚清晰,脸色苍白如纸,不知自己是如何进入的那皇家宫廷。
再度有些许意识之时,她已到了肃穆的大殿上。
模糊的视线所及,她看到了御座之上的萧沉玄。
帝王玄衣纁裳,头戴冕旒,肩膀宽阔,身姿颀长,冷峭的唇角微微上扬。
傅婳奄奄一息,视线模糊重影,看不清高座上那男人的相貌,亦虚弱的说不出话来,不时,只见他缓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