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菱吓得浑身哆嗦。
谁干的,什么寓意,目的为何,又是怎么放入太后车上的,当然要严查。
然,线索竟是如同风筝断线一般,没人看到,根本无人接近过太后马车。
镇国公一怒之下,宁可错杀,亦不放过,将女儿傅婳身边的护卫全杀了。
此事姑且算完,然第二日。
京城之中死了一个男人。
一个有头有脸,身份高贵,出身五大家的男人陈家四爷陈仕哲,昔年的陈家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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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太后寝居
深夜,傅婳醒来,唤来贴身宫女阿菱。
“娘娘,怎么了?”
阿菱来到床前,扶起傅婳。
“娘娘怎么这个时辰醒了?哪不舒服么?”
傅婳一身素衣,深夜早已洗漱,卸妆,未施粉黛,但天生丽质,肤色雪白,仍明媚的不可方物,抬眼闭眼之间皆摄人心魄,那种高贵端庄的气质融入骨子里了一般。
傅婳摇头,略有所思,拉着宫女的手未放,也未说话,半晌后方才转眸看她,开了口。
“那画中人的相貌你可还有印象?”
阿菱没想到太后提起了这个,摇头。
“奴婢忘了,只看了一眼,没敢再看。”
傅婳亦只看一眼,但她天生记性好,往昔读书之时,往往读上两遍便能把文章通篇背下。
“哀家怎么觉得,那画中人,很像....陈仕哲...”
她口中的陈仕哲正是今日被杀的陈家四爷。
阿菱听后浑身一冷。
“娘娘这般说,我想起了一点,怎么也越觉得越有点.....陈仕哲眉心处有个痣,那画上的人好像也有一个似的,奴婢记不清了。”
傅婳点头,缓缓道:“是有一个,且,画画之人特意凸显了那个痣。”
“娘娘,那是什么意思?到底是谁干的?再有......娘娘和陈四爷有什么关系?”
傅婳眼底眸光晦暗,不可猜测,慢慢摇头。
她和陈四爷是没任何关系,可谓无任何交集。
所以这事才奇。
即便已经换掉了身边所有护卫,且父亲已代她处理掉了所有人,但这事太是蹊跷诡异,傅婳无法做到毫不在意。
但这么多年,虽有父亲与弟弟在后庇护,她身为太后,前朝文武百官,斗智斗勇多年,大风大浪她倒也见得多了。
美人缓缓仰头,“明着来倒也不怕......”
“怕的是敌在暗,措手不及,且现在显然,若如哀家所猜,那画中人真是陈仕哲,便是有人在明晃晃的挑衅哀家。”
后续自然,不论傅婳自己,亦或是镇国公傅南谨与弟弟傅湛皆格外提高了警惕,且不断在暗查此事。
无果。
所幸安好,亦无事。
如此一过又是一年.......
傅婳已将此事淡忘,几近放松下来,直到那日.......
先帝四年忌日,大军相护之下,傅婳入国寺祭拜。
祭拜之前,唯一的一个空隙,半刻钟都不到。
她同宫女掀帘入内,瞬间而已,一个穿的长的皆和她一模一样的绝艳美人,丹唇一勾,帕子一扬。
一阵白雾袭来,傅婳便失去了意识。
在殿内殿外皆是她之人的情况下,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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辗转周折,再度有意识之时,她仿若都在梦中,毫无力气,说不出话,甚至动不了身。
她能感到身子的颠簸,能感受得到自己似是在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