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帮你解决的。”

在那鹰爪要割破他的喉咙前，怪物倏然被一人提起，随后狠狠地朝一边扔去。

“他很胆小。”颜君站在这一片恍若地狱的光景里，整个人一尘不染，同周边格格不入，周洺听到他用很平静的语气对于青雪说，“不该让他出来的。”

小钰站在于青雪旁边，冷静地开口道：“对不起，颜君大人。是我的问题。”

于青雪笑道：“小钰不是故意的。而且，阿君……你为他做那么多，他也应该知道这些才是呀，那样他才会更感激你的，何必瞒着呢？没必要瞒着……”

周洺呆滞地看着面前的一切，房间的红烛悄然亮起，他看到地上遍布着血迹与尸骸，有妖怪，有人类，也有辨认不清到底是人类还是妖怪的存在……

恍若一个大型的试验场。

他声音艰涩地问：“这……这是什么……”

于青雪安抚道：“别怕。这些大部分都是万恶不赦的人……”

“他们……他们万恶不赦吗？”他退后一步，悲愤地指着那些死不瞑目的头颅，“这些是人类，是玄天宗的啊？颜、颜君大人……你不知道他们吗？”

颜君好似对他们没有任何印象，于青雪代替他回答：“你不需要有负罪感。很多人都是欺负过你的人，你何必在意他们呢？”

就这样？就因为这样吗？！周洺一时间觉得胃里翻腾倒海：“为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们想要成为龙啊。”于青雪说，“和子潇一样。他们都是自愿的。”

周洺好想吐，他觉得好恐怖，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他一句话也听不懂？

颜君似乎不明白他的惊惧，很镇定地安慰道：“你不会变得像他那样的。”

为什么他可以这么平静？

死了这么多人，那么多妖怪，他的师弟还变成那副样子，他为什么一点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