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西雅不再挣扎，只是闭上眼睛，泪水顺着太阳穴滑入发际。

钟晔之吻去那滴咸涩，动作罕见地轻柔。

她像具尸体般一动不动，只有微微颤抖的睫毛泄露了内心的波动。

事后，钟晔之将庞西雅锁在床头，亲自检查她全身每一寸肌肤，确保没有藏匿任何利器。

当他触到她小腹上那道流产留下的疤痕时，她终于睁开眼。

“你永远也得不到你想要的。”她声音平静得像在陈述事实，“梁淮昭看陈杳的眼神，你永远学不会。”

钟晔之掐住她下巴，“我不需要学。”他冷笑，“我只要你活着，在我看得见的地方。”

他起身走向门口，关灯前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形。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正好照在庞西雅手腕的镣铐上，银光闪闪，像另一个更小的囚笼。

钟晔之眸光一黯，终是没说话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