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他说你喜欢。”白瑛站到她身旁,“是他亲手种的。”

陈杳扯了扯唇角,没再说话。

梁淮昭总是这样,用最浪漫的方式做最残忍的事。

他可以为她种下一片玫瑰园,也可以毫不犹豫地折断任何试图靠近她的人的手指。

花园小径铺着细碎的白石子,踩上去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陈杳走得很慢,孕期的身体比想象中更沉重。

“陈杳,你确实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