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底,父亲临终录音里的颤抖声线仿佛又在耳畔回荡。

陈杳的指甲无意识地掐进掌心,直到传来细微的刺痛才松开。

“装睡的技术比你昨晚的水平差远了。”

梁淮昭的鼻息突然喷在她后颈,带着晨起的沙哑。

他的手顺着她小腹上移,在胸口的蝴蝶处停下。

陈杳身子一僵,猛地翻身坐起,丝绸被单滑落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