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元帅大臣滚三滚,砸在了屋檐上。

萧小白摆着一张面摊俊脸,吐了四个字:“非礼勿视。”

那两厢,正看到重头戏。

“上!”

“压!”

一大一小,月下,一样的神色,一样的出口露骨。

容浅念佯作羞涩:“诶哟喂,欲拒还迎啊。”

“诶呀,直接霸王硬上弓。”小红荛笃定,“下面那个是受。”

“绝地反击。”容浅念断言,“是攻。”

这会儿,又开始论起了攻受,这真是春宫的居家必备话题。

这良辰美景,屋顶君子是不是要压上几盘才应景?

嗯,正是正是。

“一局定胜负!”

“放马过来。”

小妖孽下注:“一万两,下面是攻。”

大妖孽反追:“一万两,上面是攻。”

到底哪个是攻,哪个是受,两厮趴下,盯着那瓦下,盯着那芙蓉帐里,盯着那滚成一团的两个男人,盯得是浑然忘我。

下边,上面那个大汉开始孟浪了,下面那个……压得看不见了。

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

“娘亲。”萧小白唤着,那厮喊着:“反扑,反扑!”

“红红。”萧小白撒娇,那厢激愤,“快,直接按到!”

萧小白红眼,抬头望月亮,数星星,代表星星月亮诅咒里面两个男人不举。

芙蓉帐里,大汉一个按到

小红荛正要欢呼,突然,绝地反击,下面瘦弱的少年忽然猛地一推,砸出冷冰冰的一个字:“滚。”

果然果然,下面那个是攻。

容浅念揉揉脖子:“闺女,姜还是老的辣。”说着,手指一撮:来来来,上银子。

萧红荛伸手,咬牙:“白白。”

这被冷落的人儿终于被想起来了,萧小白兴奋地过去,乐呵呵地掏出银票。

容浅念笑眯眯地接过去,掐了一把萧小白的嫩脸,哄着:“不肉疼,娘亲等会给你买花酒喝。”

萧小白乐呵呵地笑了。

容浅念数了数银票,这才继续围观攻受大战,里边,那少年忽然抬起了头

容浅念手一哆嗦,银票掉了,她大喊一句:“畜生,放开他!”

随即,一脚掀翻了屋顶,纵身一跃,跳进了芙蓉帐。

房子还在抖三抖,萧红荛抱着小白一边捡银票,一边惊呼:“哇,神马玩意,真正的大攻原来是妖后大人。”

下面,妖后大人又一脚,踢翻了那大汉:“老娘的人你也敢动,活腻歪了!”

暖帐里,男子怔着,痴痴看着从天跳下的女子,本是死寂般的眸子,掀起了惊涛骇浪。

“你、你是什么人?”地上,那恩客大汉哆嗦着。

女子踩着流苏帐,白色的流苏红色的裙摆交织,她道:“风清萧容妖后。”扬唇,微微一笑,“现在瞑目了,上路吧。”

语罢,银针出手,入骨三分,地上之人,一个翻腾,再也不动了。

刚走进屋里的萧红荛很淡定地看着,伸手,捂住了萧白的眼:“乖,少儿不宜。”

她家妖后大人啊,很久没有针入命脉了。萧红荛抬头,看看那床上的男子,这张脸,她见过,在美人爹爹的画里,好像是……通缉犯。这时,她家妖后大人一声喊,撕心裂肺:“五步啊!”一把抱住了那‘通缉犯’,“你这猴孩子,这几年死哪去了。”

妈呀!要不要这么猛?萧红荛忘了给萧小白遮眼睛了,然后

“哇!”

萧小白哭了,大哭,悲痛欲绝,惊天动地。

“白白不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