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荛热血沸腾了:“小鲜肉有木有?”
“绝对滴!”容浅念二度拍胸脯。
小的一吆喝:“走!”
大的一呼应:“说走咱就走!你走我走全都走。”
身后,两岁的小身板小跑着:“娘亲,红红。”委屈极了,“云曦说白白也是小鲜肉。”
前头两厮一人回头瞟了一眼,继续探讨攻受与小鲜肉。
诶!
昨晚上貌似某女发誓不看美男不看春宫男来着,貌似某小孩发誓不看小人儿来着。
这下,直接看活的!
事实证明,容九的话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大殿下的话要靠得住,什么品种的猪都能上树,小殿下要不娘亲控姐控,得了,统统上树算了。
宣明殿里,成公公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皇上,娘娘带着两位殿下又出宫了。”
又?
这个月都第三次了,次次是调兵遣将、兵荒马乱。
然,这次……
萧殁依着案几,提笔作画。
这画的哟,还不是东宫那位主子。
成公公纳闷了,以往那位主子一出宫,这位肯定也是坐不住的。
“皇上,娘娘可是去了销魂窟。”成公公意味深长,着重强调,“魈魂窟啊。”
那是个什么地方,用某位娘娘的话说:一入魈魂,醉生梦死。
萧殁蘸墨,画了女子的眼。
这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了,成公公那个苦口婆心:“说是,楼里有新来的小倌要、要,”语气一顿,抑扬顿挫,“要开孢。”
这皇后娘娘与那大太子殿下这怎生就好上这一口呢,实在有辱、有辱
“这会儿该见着了吧。”提笔的手微顿,萧殁看着画里的人儿,眸光痴缠。
“额?”成公公华丽丽愣了,见着啥了,开孢?
怎么?这也能纵容?
萧殁低头,细细描着画中女子的眉,道着:“夜里,在宫城外点上宫灯,她许是要晚归了。”
晚归?一国之母有夫之妇两孩子的娘了,去喝花酒还夜不归宿,这像话吗?像话吗?
成公公直摇头:“皇上,哪能这么惯着啊。”
那边绝美的容颜微微沉了,成公公再也不敢说一句了,看着那画里的女子,默叹妖孽。
魈魂窟里,华灯才初上,这管弦歌舞便升平了。
这一处,正是魈魂。
哦,不,是热血沸腾!
“哇哇哇!”
这楼里,歌声笑声恩客调侃声,倒是不如这屋顶一声叫来得惊天动地,瓦片砸了三四块。
月光投下,那屋顶啊,趴着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看不见容颜,皆是一身张扬的红,旁边,两三岁大的男孩儿,生了一双蓝眸,模样极是好看。
这啊,可不就是椒兰殿里那三个。
“扑到了!”
七岁大的孩子,普天之下便也只有这风清红荛大殿下能如此语出惊人。
咋办,龙生龙凤生凤,容九的孩子爱春宫。
大的那个扑着:“好劲爆滴说。”
小的那个趴着:“好孟浪滴说。”
两双红眼亮晶晶,口水直咽。
瞧瞧,两只饿狼。
一边,萧小白跟小白兔似的,四处防着。
“娘亲。”萧小白怨念。
一只手招呼过来,挥挥:“乖,一边玩去。”语重心长,“非礼勿视。”
遭了冷落了,萧小白委屈,软软地唤着:“红红。”
“听话,一边吃去。”意味深长,“非礼勿视。”
那边,元帅大臣刨了个小洞,看得热血:“啾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