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理所当然,就好似本该如此,为了一个女人,至此地步。

“市井都传,妖后斯临,祸乱云起,你可知道那位妖后是谁?”惠帝忽然一声嗤笑,嘲讽至极,“是她,是容九,你的女人做了他国的皇后。”

这样的女人,注定以红颜祸水被后人传道的女子,怎能载入他风清的史册。

只是,容浅念迷了萧殁的魂道。

他说:“是我欠了她后位,她若想要,我便用风清的凤冠替她挽发。”

淡淡叙述,甚至没有起伏,轻重之分,都在他三言两语了。

这个天下,他看得太轻,那个女子,他捧得太高……

“哈哈哈……”惠帝大笑,纹路纵横的脸狰狞,扭曲,“朕谋了一辈子,算了一辈子,打下万里河山,倒头来,竟是让你给那女子做了聘礼,朕风清的天下何等廉价。”

容九,她何德何能,让风清千千万万的子民来臣服,来仰望。何德何能,以敌国皇后之名,来母仪风清的天下。

“嗯。”萧殁微微颔首,道起容九,眸间才有了淡淡柔和,“你风清确实廉价,配不上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