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与古将军齐名的云起一等将军陈刈。”

容浅念手顿了,抬抬眼:“云起的人?”思量着,“难道夜帝也闻到什么味儿了?”叹息,“近来,可真是多事之秋啊。”

你要安生了,自然风平浪静。寻花也不点破,问:“公子,现在你看怎么办?”

“怎么办?”容浅念皮笑肉不笑,“哪有唱戏烂尾的,自然是演足了。”

寻花不敢苟:“公子,这不好吧,场子闹大了,到时不好收场啊。”难不成还真当一回红杏,这夫奴,怎么可能。

“收不了场才好,我容浅念大婚,就要让整个天下来观礼。”语气很无关痛痒,这人嚣张狂妄得理所当然。

想着牵着自家男人,四处溜一圈,东家说说‘这是我男人’,西家说说‘厉害吧,长得可俊了’,最后,拖回家,按到,为所欲为……越想越美。

寻花很不识趣地来一句:“要是姑爷没来呢?”

没来?洞房花烛没了,那事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