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迹。

“死!”

一语方落,男子袖口一拂,微微掠过,地上呜咽的男人抽搐,方一个须臾,便化作一摊血水,血中,隐隐有蠕动,微不可见。

人去楼空的茶楼里,腥臭蔓延了整个空气,男子负手而立,沐光的侧脸融不进一丝光亮,拾起那破旧的包袱,他转身。

女子的声音骤然传来:“人家才刚来呢。”

嗓音柔美,懒懒的,带了笑意。男子,顿足。

逆着光望去,女子依着门笑着,似乎打趣,浓浓的玩味:“这么久没见,你还是这么血腥。”女子微挑眉头,额间绿色藤蔓缠绕攀附在眼角,美得妖娆。

绿衣,额点藤蔓,天下除了蛊毒的离人,还有哪个?

男子极其年轻的脸,白玉笼寒,毫无波澜,启唇:“无,”片刻,又一字,还是冷漠,“关。”

离人佯作嗔怒:“真无情,怎么说也是一个门走出来的。”说着,她走近,绿色的裙摆摇曳,在地上拖了一条长长的血痕,秀眉蹙起,离人惊呼,“你好生血腥,我的裙子都弄脏了。”

绿色身影方一走近,男子退避三步:“说。”

隔着数十步的距离,男子疏离的眼,离人无奈,耸耸肩,原地不动:“我只有一句话。”无半分戏谑,眸光映了淡淡的绿,字字认真,她说,“不要像我。”

他沉默,黑漆漆的眸子与半点光点,像极了风雨欲来的天,大片大片的墨黑。

离人喊他,微带急切:“离然。”

男子黑沉沉的眼垂下,没有应答。

那时,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