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覃深卖力气插,裴术给面子爽,两个人从沙发到阳台,再到卫生间马桶,最后到床上,把可以完成的动作都做了一遍。
覃深的第一次时间很短,好像裴术还没开始,他就结束了,远没有看起来那么有战斗力。
第二次时间就长了,裴术丢了两次,他还没有射,只能她来给他口。
她口活儿不好,老是咬到他,即便这样,覃深也要继续。他享受这种疼又爽的感觉,对思想和身体都是一种极致的慰抚。
女人双腿间的甬道,是男人通往极乐的阶梯,男人双腿间的滚烫,也是叫女人欲生欲死的仙药。
这一晚上,他们做做停停,把对彼此的爱意都糅进了这缠绵里。
【17】
早上的太阳很灿烂,好像每个雨夜过后,都是叫人愉快的晴朗。
裴术醒来没看到覃深,她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发霉的天花板,内心平静。
昨晚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做梦,可身体各处隐隐的疼痛又提醒她这不是梦,她真的跟覃深做了,跟他过去抓到过无数次的嫌疑人。
好像才在监室里打过他,就跟他滚了床单,滚完应该懊恼的,可她只觉得爽了。
她掀开被子,开始穿衣服,无意间看到旁边桌上有一本唐诗三百首。她想了一下覃深的样子,有点难想象他睡前看这个东西。
覃深正好进来,见她衣服还没穿好,胸露了一半,笑了下:“饿了吗?”
裴术看过去,他正好站在阳光里,果然脸要长得好,穿十几块钱的白色T恤,也叫人挪不开眼。
覃深靠在门上,双手抄在兜里,偏着头看她:“我的脸就这么好看吗?”
裴术别开眼:“臭美。”
覃深走过去,坐到她跟前,把她手拉过来:“你不喜欢吗?”
裴术说:“不喜欢。”
覃深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不喜欢我这脸还跟我睡,图我活儿好?原来裴所长这么好色?”
裴术轰人了:“你出去,我穿衣裳。”
“这就害臊了?你哪儿我没看过?不光看了,还吃了呢。”覃深凑到裴术耳边,剩下半句压着嗓音说:“有点好吃。”
裴术脸上开始冒烟了,恼羞成怒了,拧住他的胳膊:“你能不能出去?”
覃深疼得闷哼。
裴术又立刻松开:“弄疼你了?”
覃深摇头。
裴术瞥他:“你就骗我。”
覃深笑了笑,把她刚才看的那本唐诗三百首拿起来,翻开两页,说:“我小时候不爱睡觉,我爸就给我念诗,念了很多年,念到这里边每一首,我都烂熟于心。”
裴术怕他想起他爸难过,有意转移他的注意力:“这个幼儿园就开始学了,是个人都会。”
覃深看她这么大口气,挑眉,说:“你这意思就是对你来说没难度,对吧?那我考考你?”
裴术逃避了:“能不能先让我穿好衣裳?”
覃深不让:“你就背首诗能用多长时间?”
裴术逃不掉了:“行行行,考考考。”
覃深随便翻开的一首是李白的《赠汪伦》:“赠汪伦,会吗?”
裴术下意识问他:‘汪伦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