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徒。”
“赌赢了,就是赌神。”
裴术沉默了一阵,说:“我给你解围,你给我解围,我们扯平了。”
覃深摇头:“我刚才被你抱了,公平起见,我得抱回来。”
裴术不给抱:“你这几天的行为是在消磨我的耐性。”
覃深不管,就要伸过手去,就要把她的腰搂在怀里,就要埋首在她颈窝,就要用嘴唇轻触她嫩滑的肌肤:“你妈跟你要钱我听见了,我知道你取这十万块钱是想着,就算浪费也不给她。我也知道你叫那两个陪唱是逞强,是要让你、让我清醒,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你跟我都可以把别人抱在怀里。”
裴术哑口。
她没得反驳。
覃深搂紧她肩膀:“但你控制不住自己想通过那男的来试探我的反应,也忍受不了别的女人伏我腿上对我献殷勤。”
裴术急于否认,要挣开他:“你不要乱……”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覃深含住了嘴唇。
覃深不让她说话,却要她撬她的牙齿。他要缠着她的舌头,他要让她意乱情迷,他要戳穿她的谎言,让她承认,他覃深,已经是她日思夜想的人。
让她承认,她这些真实反应,也不是太久没有过男人,是就想要他覃深。
包厢里气温在攀升,情欲在这一股一股的暖流中翻滚,被壮大,被燃烧。
裴术对他的唇缴械投降,眼神渐渐发散,脸颊也印上了红章。暧昧上了头的快感发挥着它的腐蚀性,把她的理智和坚持系数吞并。那天被‘有人跳楼’打断的事,她又想了。
“裴术,你喜欢上我了。”覃深压着嗓音,说。
裴术要疯了,任他攥紧双手,几乎是半具身体的重心都在他胸膛:“狐狸精……”
覃深放开她嘴唇,在她脸周细密地吻:“想不想要我?想不想?”
裴术不能再逞强了,这个狐狸精勾的她魂儿都要没了,她再抵抗可能就是欲求不满而亡了。她轻轻吸一口他身上洗衣液的味道,似咬非咬住他的耳垂。就那种,明知道自己这样糟透了,也要继续下去,然后矛盾,挣扎,几乎是把自己逼上了绝路,再终于挤出那么一句:“给我……”
没有人可以抵抗绝美肉体的诱惑。
没有人。
覃深手钻进她衣裳:“还逞不逞强?”
裴术嗓子像是在被火烧:“不……”
“还装不装?”
“不装了……”
“你喜不喜欢我的脸?”覃深舔了舔她的眼睛。
裴术喜欢,好喜欢:“嗯……”
覃深顶在她的小腹:“有没有意淫过我?”
裴术绝不承认她曾在梦里梦到过被他亲吻,被他压在身下,被他插进来……“没有!”
覃深嗦住她的舌尖:“没有吗?”
裴术被他含的舌头发麻,麻的她说不了谎话:“有一点……”
覃深手往下握住她的腰:“我天天都在意淫你。”
裴术听到这话耳朵都要被自体发烫,烫到熟了。
覃深不饶她,还要撩拨:“叫我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