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当即浑身一凛,却是没有强硬拒绝。

“那你轻点。”

她低着头,不肯看他。

“怎么,又不是第一次,还怕痛?我有弄得你那样痛过吗?”

萧矜咬咬唇,不说话,廖明宪当她害羞,笑道:“会让你舒服的,这次让你舒服得掉眼泪,嗯?”

萧矜却冷冷一记眼刀扫过去:“你不怕?”

他把她放到床上,单手捏住她尖俏的下巴,指腹来回轻扫:“怕什么?”

“我命硬,死爹地死未婚夫,身边男人都死了,你还敢把我往床上带?还敢留我做枕边人?不怕被我克死?”

“只要不是马上风,我有什么可怕的。”

什么马上风?萧矜没听过,刚想开口问,却是来不及了。

从傍晚到天黑,廖明宪在大小姐身上鏖战到半夜,卧室顶灯开得格外亮堂,这回她醒着,他定要瞧清她的眉眼,瞧清她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大病初愈,她清瘦了很多,捏起来只剩一把骨头,荏细伶仃的可怜模样,却依旧性感得要命。他把她的两条腿掰得很开,又折起来,压住她细嫩的乳,让她垂着眼,好好看清楚自己是怎么顶弄进去,又是怎么一下下操干她的。

萧矜在床上倒不扭捏,被弄狠了,叫起来也好听,只有刚刚进去的时候,她哭哭唧唧坚持着要他戴套。

廖明宪自然答应,也不舍得让她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