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对着她,紧盯她漂亮的眼睛,清透宛如琉璃,眼底晃闪着莹莹的泪光,顶她一下,她便呻吟一声,渐渐呻吟出了哭腔。

灯火辉煌中,萧矜露出一副无辜神情,一对细乳白嫩嫩地颤,真是一种又媚又惑的姿态。

廖明宪瞧着兴奋,心跳加速,干到最后,他甚至觉得自己心率快得不太正常,简直像要爆炸。终于他干够了,歇下来,盯着她粉嫩嫩俏生生的性器,赞叹道:“真漂亮。”

萧矜恹恹地翻了个白眼,这话她都听腻了,是个男人见了都要对她说一声。满不在乎道:“能有多漂亮?不都长这样。”

廖明宪也不好意思对她说出个所以然,显得他瞧过很多女人这地方似的。手指头伸下去,意犹未尽地摸她湿漉漉的穴。

萧矜白他一眼:“这么喜欢?那你过来,舔一舔。”

“胆子真大。”廖明宪笑了,又逗她,“还以为你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呢。”

“那明天上吊给你看好了。”

廖明宪只当她开玩笑,轻轻吻她的眉心鼻尖,一下下又怜又爱地啄着,生怕把她亲坏了。

萧矜皱皱眉,侧过身去,蜷起身子缩进他怀里,闭起眼睛:“我要睡了,别烦我。”

性欲餍足,后半夜睡得酣畅无比,一觉到清晨,醒过来怀里却没有人。廖明宪抬起惺忪睡眼,瞧见萧矜正赤脚立在窗台上,当即吓得一激灵,瞌睡全无。

两扇窗户朝外敞开着,清晨的风灌进来,带着点凉意,渗到人骨头里去,吹起萧矜身上单薄的白色纱裙。她的裙摆很长,高高地垂坠下来,被风吹着,曳过窗台,像羽衣。

晨曦微薄,阳光是冷冷的银白色。

她被风,轻柔地裹在这片银白里,有种空灵绰约的美。

“矜矜?”

廖明宪慌了,轻声喊她,萧矜却仿佛陷在梦里,没有回头。他下了床,轻手轻脚地朝她靠近。

“萧矜,下来。”

这回她听见了,略有些动容,偏过头看他,脸上流露出迷茫的神情。

湛蓝天幕下,一只精致濒死的蝶。

她整个人被这样的天色衬着,愈发显得寂寞清冷,清晨银白冷淡的阳光将她周身映出星星点点炫目的光,晃得人眼前迷离,皮肤很白很透,仿佛下一秒,就能活生生地消散在空气中。

萧矜踮起脚尖,朝后微微地张开双臂,做了一个鸟儿飞翔的姿势。

轻薄透明的纱紧贴着她纤细的胳膊,那一刻,仿佛她身体里忽地长出了一簇簇洁白柔软的羽毛。

廖明宪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这个高度跳下去,极有可能被楼底尖锐的围栏当场贯穿。

“矜矜”

他温柔地又哄了她一遍:“下来啊。”

“你想要什么?你告诉我。”

他伸手去扯她的衣袖,萧矜轻巧避开了,身上白的羽,好似经了霜。她不说话,光是高高地站在窗台上,低头看他,带着一点受惊的迷茫和犹疑,还有与生俱来的防备。

她的双眼皮深邃,眼睛很大很漂亮,风再度吹过来的时候,眼底一下子落满了皑皑的雪。

“你是不是以为,我要往下跳?”

萧矜终于开口,眨了眨眼睛,廖明宪一动不敢动。

她突然就笑了,笑得明媚,又妩媚。

“我只是想,吹吹风。”

廖明宪猛地上前一步,一把抱住她的身子,强行将她抱下了窗台。

“别吓我了。”

他心有余悸,紧紧抱着她,低低出声。

萧矜却问他:“为什么非要我?”

廖明宪关了窗,又为她披了件衣服,这才细细地同她讲起两次相遇,“那年你大概十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