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打闹,与三五岁时的模样无异,便又接着做自己的事,显然是早就习以为常。

好不容易跑累了,鹤知知手脚一摊,在前殿的木板上躺下来,呼哧喘气,温润的春日,竟也跑出一身汗。

闹到极致之后,静下来时特别容易晃神。

鹤知知有些眩晕地看着头顶的屋梁,忍不住想,她去了清平乡之后会遇到什么,会跟现在有什么不一样。

陶乐然也跪坐在一旁休息,看鹤知知一眼,便知道她有心事,于是伸手推了推。

“喂,你在担心什么?”

鹤知知摇摇头。

她担心的事很多,只是现在还没一样说得准。

“哼,不说我也知道。”

鹤知知好奇扭头,陶乐然知道什么?

陶乐然神秘兮兮地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手臂:“你最记挂的,肯定是将龙塔上的国师啦!”

鹤知知下意识翻她一个白眼:“胡说八道。”

“你想否认!哼,你此去清平乡,天高路远,见不到我你不会舍不得,见不到国师,你怕是三餐都吃不下了吧。”

鹤知知一顿,她方才的确想过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