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界可以只手遮天都不过分。然而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走到现在这个位置的。
许家是大户,家产无数,人丁也兴旺,那就少不了俗套的豪门内斗,尤其到了许少砚这一代,在他看来他的父亲,许家上一代的掌权人就是神经病,他父亲有很多孩子,他养孩子就像是在养蛊,完全不在他的孩子们如何内斗,甚至乐于见到他们内斗,谁赢到最后当上蛊王,谁就可以继承他的家产。
许少砚从小就是在各种阴谋中长大,最后他赢了,他那些兄弟姐妹除了他同母妹妹被远远送到国外,其他人死的死,伤的伤,也有送进监狱和精神病院的。
但他也变得不正常了,扭曲,残暴,嗜血,也对,腥风血雨里出来的人能有多正常。
人前他还能勉强披上人皮,装扮成贵公子的模样,人后就是以折磨他人为乐趣的恶魔,这么多年他游走于各种限制级的会所,不知道折腾废了多少男男女女。
直到有一天,他发现了新的乐趣,他在一家会所看到一条人形犬,和一般的狗奴不一样,这个人形犬从自我意识上就觉得自己是一条狗,会围着主人汪汪叫,会和其他狗争宠,还会对陌生人呲牙,这激起许少砚极大的兴趣,他也想养一条这样的狗,会所主人看出他的兴趣,提议要送他一条调教好的狗,但被他婉拒了。
养一条调教好的狗哪有驯服一条狗的乐趣大,正在许少砚物色人选时,夏倬撞了上来,他本来不打算碰明星的,处理起来比较麻烦,可夏倬实在太合他的口味了,才用了一些手段抓住他。
他看上的猎物从没有逃脱的,夏倬也不例外,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他哭,看他崩溃了。
驯化一条狗无非就是从精神和肉体上不断折磨他,打破他的人格,塑造新的人格,准确的说,也不能叫人格了。毕竟他要养的是狗,他已经做足一切准备,等待收获一条温顺的小母狗。
可他万万没想到,夏倬竟然敢自杀,他还没玩够,他怎么敢死?他必须让不听话的小东西得到教训。
许少砚蹲下,手伸进狗笼里抓住夏倬的头发猛地向自己一拽,夏倬「咚」的一声磕在笼子上,白皙的额头撞出淡粉色。
许少砚与他平视,眼神看似平静却暗涛汹涌,“夏倬,你又让我生气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你才能长教训呢?”
夏倬平静地与他对视,眼中依然没有丝毫波澜,许少砚却勾起一丝残忍的微笑。
“我想到了两个办法,听说宠物不听话,去势就会乖很多,不然我给你做个去势手术。”
所谓去势手术,就是公畜阉割手术,以外来方式摘除睾丸。
许少砚说的同时,还用指甲一下一下刮夏倬的囊袋,恐吓意味十足,夏倬古井无波眼睛里终于出现波澜,许少砚满意的在他眼中看到了恐惧。
“第二个呢……”他慢条斯理地继续说:“就是找你的同类跟你进行交配,解决宠物发情期的欲望,也会乖很多。”
夏倬本就没有血色的脸变得更加苍白,身体因为恐惧抖如筛糠,颤抖的唇终于吐出这几天第一个字:“不!”
“不?”许少砚挑眉,笑容更加恶劣,“由不得你,不过你也不要觉得主人对你不够仁慈,我只用一种方式惩罚你,还让你自己选,阉割手术还是被狗操,选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