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倬哪个都不想选,哪一样都能让他生不如死,他眼中蓄满泪水,颤抖着不肯说话。

“看来你是不想要主人的仁慈,我数三个数,你要是不选的话就两样都罚,1,2”

“被狗操!我选被狗操!”在许少砚没有数完之前,夏倬哭着宣判对自己的惩罚。

“如你所愿!”许少砚松开夏倬的头发,还状似温柔地抹掉滚下的泪珠。

随后,夏倬被带回刚醒来时的房间。

很大的一间房间,却一点都不显得空旷,一面墙上巨大的屏幕,其他三面墙上摆满各种各样的调教道具,假阴茎、炮机、肛塞、扩肛器、皮鞭等等应有尽有,地面摆满X型架、T型架、木马、八爪椅等大型道具,房顶密布纵横交错的金属滑道,垂下长短不一的铁链,地面上也有固定用的铁环。

这是施虐者的天堂,受虐者的地狱。

许少砚坐在室内唯一正常的沙发上,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夏倬,他腿上戴着分腿器,双手反绑,瓷白瘦削的背上凸显形状优美的蝴蝶骨,抖的像是要振翅而飞。

一黑一白两只大型犬被仆人牵进来,提前打过春药,胯下猩红的性器已经完全暴露出来。因为一直没得到发泄,焦躁地不停汪汪乱叫。

如果说夏倬之前还能勉强保持冷静,在看到这两条狗时就彻底崩溃了。

“不要!不要!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用狗!”夏倬语无伦次地求饶,哭着爬向许少砚,祈求得到他的宽恕。

然而许少砚只是冷笑一声,吩咐道:“继续。”

仆人一脚踩到夏倬的头上,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夏倬不能在行动,只剩身体还在不停地扭动挣扎,口中含糊不清地求饶:“我真的错了……饶了我吧……”

另一个仆人拿着装满淡黄色液体的针筒,毫不犹豫地捅进不停收缩肛口中,液体缓慢地注入。

狗是不可能对人发情的,需要借助一些药物,让公狗误以为他是发情的母狗。

夏倬屁股晃个不停,但液体一滴不漏的灌进去,注射完成,两个人松开夏倬,同时被放开的还有那条白毛公狗。

“不要!不要!”夏倬尖叫地向前爬行,可没爬两步,白狗已经追上他,前爪搭上他的后背,胯下腥臭水红的鸡巴狠狠顶进肉穴中。

“啊啊啊!!!”夏倬爆发出凄厉尖锐的惨叫声,毫无血色的唇哆嗦个不停,大睁的眼睛里装满恐惧和不够置信。

他真的……被狗操了。

夏倬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叫声,绝望的眼泪不停从眼角滚落,“我错了……我错了……”

他奋力往前爬,想要甩掉恶心的大狗,可狗鸡巴牢牢插进肉穴里,跟着他一起爬,看起来更像是他被狗操得满地乱爬,彻底绝望的夏倬停了下来,头磕在地面上,呜咽着哭个不停。

狗的性器和人的性器有很大不同,狗鸡巴比人鸡巴要粗要长,且比人类更持久。所以夏倬明明恶心的想吐,身体还是有了快感。

狗不需要照顾交配对象的感受,凭着本能在紧致滑腻的肠道里横冲直撞,粗大的茎身撑开肠壁,快速研磨每一寸软烂的淫肠。何况前列腺穿了小环,尖锐的龟头无法避免勾住那里,把腺体拉扯成肉条。即使操弄的毫无章法,但每一次挺入都是对前列腺的精准打击,近乎崩溃的快感像电流一样在那里噼里啪啦炸开,再传送到四肢百骸。

前列腺被拉扯完全突破夏倬的承受上限,身体剧烈痉挛,鼻涕眼泪一块涌出来,“勾住了!松开松开!”

狗哪里听他的话,反而操干得更加凶猛,腰抖得飞快,这是人类无法达到的速度,把胯下的母狗操得气都不喘不上来,不停挣扎,狗喉咙中发出威胁性低吼声,恐吓不配合的交配对象,腥臭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