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倬答不出话来,他被快感刺激的要疯了,黑亮的毛发陷入白嫩嫩的臀眼中,炸起又被抚顺,敏感的前列腺被被细毛袭击,每一处褶皱都被细毛侵袭,瘙痒布满夏倬的淫肠,只希望自己能被猛烈撞击,缓解这既然痛苦又让他舒爽的痒意。中秦。
快感疯狂席卷夏倬全身,他如同置身于海洋的一尾游鱼,时而被巨浪抛向令他窒息的高空,时而压入汹涌的海底,一波一波的快感他体内冲刺着。夏倬爽的叫都叫不出来,只能抖着身体无声承受。
那根带毛的肉棒忽然拔了出来,夏倬被翻了个身,现在他身前的人已经换成了成松,夏倬清晰的看到成松戴着布满倒刺的安全套,黝黑的如同动物的性器。
夏倬双腿被压在胸前,带有倒刺的阴茎猛的扎进后穴,成松的肉棒比钟庆国的更长,体内深处的棋子被顶的更深入。
但比起异物再次被顶深,更让夏倬恐惧的是。他的肠子被勾住了。
安全套上的倒刺被做成一个个小弯钩。虽然是橡胶做的,但柔嫩的肠壁依然承受不了这种刺激。如果毛鸡巴给他的是缠绵的瘙痒,那这跟倒刺鸡巴就是更为强烈的刺疼,每次鸡巴抽出去,夏倬都觉得自己的肠子也要被勾出去了,正常情况下本应该疼的感觉,在药物的作用下转化成另类的快感!
几百个小钩子用力的抓挠肠肉,刚才瘙痒不止的每一寸肠肉都得到了缓解。前列腺好像都被勾肿了,但好舒服。又疼又爽。
成松操了一会又换成钟庆国,两个回来交替,换着各种姿势把他操成了一团烂肉。
夏倬在瘙痒和刺痛间沉沦,被情欲压入深渊。无论如何也爬不出来,他在这濒死的快感中又迎来了一次高潮,后穴再次痉挛的缩紧喷出热流,夹射在他身体里冲刺的钟庆国。
“操!”钟庆国骂一句,没想到这么快就射了,他还没玩够,再想硬起来就不容易了。
钟庆国把怒火全都集中到夏倬身上,他把夏倬拽起来,一手钳他的下巴,捏开他的嘴,一手拽下安全套,把里面的精液倒进夏倬嘴里。
夏倬还处于高潮余韵中,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昏昏沉沉的,意识不清。倒进口中精液依然对他有些致命的诱惑。本能的喝了个一干二净,在钟庆国把疲软的鸡巴捅进他嘴里时,他也乖乖舔干净上边残留的液体,甚至吸了一下顶端的小孔,贪婪想要再榨取出来一点。
钟庆国好像说了什么,但他没听清,依旧吮吸那根疲软的老鸡巴。
有液体灌入他口中,夏倬还以为真有精液被他吸出来。但这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种液体。
大量的,滚烫的,带着刺鼻的骚臭味。
是尿!
夏倬陡然清醒过来,拼命的往后躲,可钟庆国的手死死按住他的后脑,鸡巴顶进他的喉咙,骚臭的液体汩汩地灌进胃中。
“唔……唔唔……”夏倬喉咙处发出悲鸣。
夏倬拼劲全力挣扎,身体向后倒去,钟庆国到底老了,没能制住夏倬,让他挣脱倒在桌子上,还没排泄完的阴茎从口中脱出之后,尿液淋在了夏倬脸上,胸上。
直至此刻,夏倬终于想起钟庆国说什么了。
“小夏,做我的尿壶吧!”
绝望,愤怒,屈辱,羞耻,恶心,各种情绪轮番轰炸夏倬快要崩断的神经。
他痛苦的侧头呕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钟庆国彻底被夏倬的反抗激怒了,他拽着夏倬头发,把人拎了起来,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夏倬脸上。
“贱货!你算什么东西?让人操烂了的玩意儿!还敢嫌我脏?”
夏倬头被打偏过去,白皙的脸上浮出五指红痕,耳朵里嗡嗡直响。
钟庆国还想在动手,却被怕出事的成松拦住了,“钟老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