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倬的意识有一丝回笼,只觉得自己贱,却无法自拔,深陷其中。
另一边,钟庆国爬上桌子,拎起夏倬两条大白腿,猛的把自己硬了很久的老鸡巴挺进翕张的骚穴,全根贯入,把里面的青玉棋子顶进更深处。
“呜……”夏倬的惨叫声憋在喉咙里。
骤然收紧的喉咙险些把成松夹射出来,他气急败坏把阴茎赶紧抽出来。
“骚货,夹这么紧,你是想把我吃了吗?”
口腔得到自由的夏倬根本顾不上回答他,破口而出的就是破碎的求饶。
“太深了,棋子还里面,全进去了,拿出来呀!”
“没事,宝贝,玉是养人的,让它在里面养养你的小肠子。”
干枯褶皱的手一遍又一遍的摩挲强健鲜活的肉体,贪婪的咬上白嫩嫩的大腿,下身重重的一下一下捣着翕张的小嘴。
“啊……不……”夏倬发出恐惧的叫喊声。
棋子进的太深了,达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夏倬只觉得,再被深顶几下,棋子就会被顶进肚子里,从口中吐出来。夏倬深陷被顶穿的恐惧中,可同时酥麻的快感也缠绕着他。
用过药的肠道黏腻不堪,贪婪的吞咽着能带给他快感的肉棒,忽的一个深顶,粗大的龟头狠狠撞击上微凸的前列腺,似有电流从那处瞬间贯穿了全身。
“呜……”夏倬被刺激的绷直了身体,不受控的喷出一股清液,灭顶的快感让他陷入恍惚中,蚕食他脆弱的神经。
发现敏感点的钟庆国,继续撞击那一处,夏倬身体不受控的跳动起来,灵魂差点被撞出体外。
缓过劲的成松,再度掰开夏倬的嘴,把肉棒送入喉咙深处,和钟庆国一起有规律的操弄夏倬。
上下两个骚穴都被填满了。夏倬觉得自己被串在一根鸡巴上,从后穴入,从口中出,两边同样刺激,同样粗暴,他被无法拒绝的快感贯穿全身,欲仙欲死。
夏倬被灭顶的快感上下夹击着,欲火的浪潮怕打他濒临破碎的神经,身体的快感刺激着坚硬挺拔的阴茎,再也承受更多了,就要从此处宣泄而出。
钟庆国见夏倬的阴茎猛的跳动了一下,心知他要射了,钟庆国赶在他射之前,狠狠地掐住阴茎根部。
“呜!!!”夏倬喉咙处发出一声长吟。
“操!”差点又被夹射的成松粗暴的拔出自己的阴茎。
「咳……咳咳……咳」夏倬猛烈的咳嗽,胸膛不停的起伏,稍稍缓过来一点,就哭叫着求饶。
“松手!快松手!让我射!求求您!”
喷射的欲望被截断,精液逆流回去,身体的快感有多强烈,此处就有多痛苦,他慌不择路的向施虐者求饶,又怎么可能得到解脱呢?
“那可不行!”苍老的脸上带着虚伪的笑意,“你已经射了两次了,你还年轻,不知道射多了伤身,长辈自然要管教你。”
不过是玩弄他的借口罢了,欲望得不到释放,身体时时刻刻处于敏感中,随便插几下就能让这小东西尖叫个不停。
这具年轻的身体到底是要向他屈服的,摇尾乞怜,痛哭求饶。
钟庆国邪恶的笑着,心中涌起变态的满足感,他巡视了一圈,最终视线落到毛笔笔挂上,他探手取了一支狼毫小楷,将笔杆对准夏倬马眼,重重的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夏倬失声尖叫。
夏倬身体猛的弹了起来,身体剧烈挣扎,却被成松死死按住,不能挪动分毫。
笔杆已经捅进去一小截了,虽然这支狼毫不是很粗,只有筷子粗细,但比起夏倬用过的尿道塞要粗不少,尤其顶端还有挂笔用的细线圈,每深入一分,都会刮到敏感的尿道内壁。
“不要……不要……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