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刻在身上。这些都是他道歉的原因。

几天后感受到身体的明显好转,张缭掏出手机。

他跟褚婪的聊天页面还处在上次,褚婪仿佛自嘲又仿佛嘲讽他一样,发过来的那句:她跟赵刚开房了。

张缭能从他话里读出他当时的异常激烈的情绪。无非是相当长时间以来,褚婪以为只要跟他公平竞争就好,却忽然发现,安笙身边只有他们两个并不是因为对他们有多特别。

她可以为了利益随便爬上任何一个男人的床。

这种行为,无疑是将褚婪一直自以为是的“地位”和“希望”狠狠碾碎,因此当时的褚婪,与其说的嫉妒,不如说是绝望,更妥帖些。

张缭对人情人性向来敏感,也看得通透。但他当时已经选择离开,所以也只是劝褚婪不要冲动之下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而他和褚婪,本就是完全不同的。

褚婪可以肆无忌惮地发脾气,闹到天崩地裂不可收场,然后勇敢承担自己造成的后果。

而张缭不可以。

他不可以吃醋嫉妒,不可以有占有欲,不可以争抢,不可以怨恨。

他第一次因为安笙和褚婪的关系而溃烂的那天,恨的其实不是安笙,而是这个不自量力,对她产生了独占欲的自己罢了。

人在陷入爱情中时总是容易卑微,张缭相信就算是如褚婪那样自信张扬的人,也一定因为安笙而懦弱自惭过。

但张缭不是因为爱情。